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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畫舫裡,待畫舫劃到蘆葦中間時,他把白小芽抱在懷裡,又是一番親熱。
白小芽在他手中搖晃起伏,如同這湖上的小船一般。
她一邊痛並快樂著,一邊在心底暗罵狗書生,在這方面倒是挺有手段,不愧是寫了那麼多黃文的男人。
從床上到畫舫,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
江遠山跟聖上告了三天的假,這三天他變著花樣的折騰白小芽。
半夜興致來了時,抱著她到樓下的後院,在石桌上弄。
第四天,他終於去衙門了。
在他走後,白小芽就收拾東西跑了。
除了銀子,連換洗衣裳白小芽都沒敢多帶,怕來不及跑。
她給他留了一封信,放在房裡的桌子上。
江遠山早早的便從衙門回來了,他走到門口便感覺到了不對勁,上樓一看,白小芽果然還是走了。
一張素白的宣紙鋪在桌上,宣紙上還壓著一直白玉簪子,紙上面沒寫多少字。他走過去拿起來看,一字一句的看。
「我走了,你不用來找。這三天,謝謝你讓我體會了男女之事的快樂,也謝謝你為我寫的那些故事,我都很喜歡。只是喜歡的東西,未必要擁有,人也一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反反覆覆看了無數遍,一滴淚落在紙上,江遠山趕緊用手去擦,只是越擦滴落的越多。
宣紙空白處,被打濕了一大半。
他喉頭哽得難受,蹲下身去,兩手抱著頭,從喉間發出困獸般的嗚咽。
哭到喘不過氣來,他站起來去看床,卻發現床上《劍客與寡婦》那本書,仍舊孤零零的被放在床上。
簪子也在桌子上。
她沒帶走,什麼都沒帶走。
他給她的東西,她一樣都沒帶走。
這些年,他也沒給過她什麼,來京城後為她買過一支簪子,她收了,可卻從沒戴過。
知道她愛看話本排解心情,他不缺錢了,仍舊繼續寫那些東西,白天忙公務,晚上挑燈寫話本寫她喜歡的演義小說。
可她最終還是走了,甚至連他給的東西,一樣都沒拿走。
原來他在她心裡,真的是可有可無,雲淡風輕的如飄落湖中的一片落葉,激不起半點漣漪。
江遠山一聲都沒喊出口,只抱著頭無聲的哭。
除了他父親和哥哥去世那年,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絕望的哭過。
當年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她如一束光一樣,照進了他心底。在來京城的那三年多,她一直照著他前行。
而如今,她像喧囂後的燈火,突然就滅了。
江遠山病了,突然發起了高熱,連續三天昏迷不醒,滴水不進。
江玉姝從宮裡出來,哭著跪在李春花面前求她:「娘,您如果想二哥活著,就同意了吧。」
李春花也哭,她哭得嗓子都啞了。
江玉姝流著淚道:「娘,二哥他是因為嫂子走了才病的,你難道不清楚嗎?」
朱佑明見不得江玉姝哭,他走過來把江玉姝扶起來,把她扶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轉而面向李春花:「娘,我已經將二舅哥外放到了涼州府任知府,那裡離山桑幾千里,您不用擔心閒言碎語。」
李春花擺擺手:「罷了罷了,只要他高興就好。這些年,他一直與我僵著,等我鬆口。現如今,他只怕是恨透了我這個當孃的,才會連命都不要了。」
「不會的,娘你別那樣想,二哥他不會恨你的。」江玉姝握住李春花的手,寬慰她。
「娘,二哥最孝順你了。只是……他這個人,你也知道,他很固執,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會回頭。他在青春年少時,喜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