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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討厭他並不是一種情緒,而是一種習慣,這可怕的習慣讓她永遠走不出自己的心牢,這種無形的限制,讓她錯過了很多重新認識他的機會。算了,是不是自己太愛嫉恨,儘管無法成為朋友,也要拋卻一切舊日的恩怨,平和、坦然相對吧?許自在決定不要再討厭程子執,哪怕他會繼續討厭自己,與自己過不去,她也要把心態放平和。淡然處之,會讓自己多一份快樂!
看著程子執換坐位,許自在送了一口氣,距離遠了,大家就不會這麼整日惶恐、針鋒相對、矛盾迭起、烽煙不斷了吧?
緊鑼密鼓
程子執和許自在終於停戰了,因為他們都忙。
程子執忙著準備全國作文大賽,他要先寫一篇文章參加初賽,入闈後還要參加複賽,所以要準備很多材料;許自在忙著練鋼琴,她要參加去非洲的“愛心天使”演出團。
下午放學,許自在被文藝部老師叫去練鋼琴,嚴冰本來要等她一起走,但許自在怕他等的時間太久,就讓他先撤。
許自在在鋼琴室呆了一會兒,覺得肚子疼,不好!該不會是大姨媽來訪了吧?她暗暗吸了一口涼氣,中午還吃了一客和路雪的冰淇淋,真是屋漏偏逢雨。許自在邊覺得肚子疼的難受,只好跟老師說改天再練。她回教室取書包,書包裡應該還有幾個護墊,能暫時頂一陣子。
程子執因為查詢一些歷史資料,要去國家圖書館,所以讓司機帶韻執和美雲先走了。他一個人留在教室裡看了會兒書,正打算去國家圖書館,卻看到許自在回來了。
許自在看到程子執還在教室裡,也有點吃驚,心想,他怎麼還沒走?許自在翻遍了書包也沒找到那些護墊,是不是上次洗書包拿出去沒放回來啊?許自在懊惱著,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呢?她無力的伏在課桌上,現在肚子疼的實在難受,她需要先休息一下再去買衛生巾。
程子執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再主動招惹許自在了,他已經痛下決心,要把許自在從自己的心中連根拔起,不再讓許自在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左右自己的情緒,不再讓自己的雙眼漫無目的的隨許自在轉。可是,現在看到她如此脆弱的趴在課桌上,一副難過的表情,他還是向自己的決心投降了。
他走過去問:“許自在,怎麼了?”
許自在以為程子執不會關心自己,剛才見他收拾書包要走的樣子。她抬頭,臉色蒼白,看了他一眼,確定他不是來落井下石,才無力的說:“我肚子疼!”
“怎麼會肚子疼?你吃錯東西?”程子執靠近她,擰起眉頭,許自在發現他表情比自己還難看。
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程子執說自己來月經了,只能隱諱的說,“我大姨媽來了!沒帶小雨傘。”
程子執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在哪裡?”他到處看,卻沒見到任何人。
許自在看他到處找人的樣子,知道他是沒聽懂,咬咬著牙,說:“大姨媽不是人,就是女生……女生,……哎呀!你別管了!”她已經滿臉通紅,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程子執看她著急的樣子,又聽她吞吞吐吐的解釋,也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說:“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那個了,你沒帶……?”程子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用手比劃著。
許自在見他在空中畫著長方形,知道他是懂了,很尷尬的點點頭。
現在電視上、網路裡,甚至連大街上都是衛生巾廣告,男孩子從小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程子執一副為難的表情,現在許自在肚子疼的直冒冷汗,如果再讓她自己去買衛生巾,那是很不人道的行為,如果自己替她跑一趟,可是,一個大男生去買那種東西是不是很難看?
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許自在說:“你怎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