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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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片刻方點頭答應:“行,我記下了。”說罷叫來小二低聲吩咐幾句。店夥計連聲應是,過不多時便將一把鑰匙交到他手上,又道熱水正在燒著,過不多時便好,他會幫忙送上去。
我向他低聲道謝:“麻煩墨叔了。”
墨潛笑笑,將鑰匙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拿過我包袱解開翻了翻,抬頭衝我笑道:“丫頭,叔照顧你是應當應分,但是你若是給叔找不自在,便別怪我不顧念和你爹的情分了。”邊說邊從我包裹裡找出包迷藥的小紙包拿出來,一個個疊在桌角,又一股腦掃到地上,臉上仍然帶著笑“女孩兒家家的,帶這些藥做什麼呢?一旦紙包破了,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說著又翻了翻包裹,最後只是抽出一件上衣一條裙子遞給我:“其餘的你也用不著,就先交給我保管吧,省得上去之後手忙腳亂,再落了什麼。”
我垂下眼皮,適當地表露出幾分不滿:“墨叔多慮了。”說罷接過衣服擋在身後,低著頭紅著臉匆匆上樓,將少女恐怕被大姨媽染了裙子的心態演繹得淋漓盡致,直到進了房間關上門才恢復本性,在房裡轉著圈地尋摸可以用到的東西。
過不多時,店伴便將水盆毛巾和床單剪刀送來,我謝過他之後關門落鎖,迅速脫下舊衣,用剪刀一點點挑開邊角縫著的棉線,從裡頭夾層拆出一件式樣相似、顏色卻不同的衣裳來。
裙子也是同理。
幸虧我小時候和嬸嬸學的女紅還沒忘,瞧這針腳又結實又好拆,哪能看出來是我臨行前一天用一個時辰倉促趕就的?
我將兩件拆出的衣裳穿在裡頭,外面又套上墨潛找給我的衣服,將換下來的舊衣藏進床底,又特地把床下的灰塵掃出來一點痕跡,做出我匆忙爬進床底的模樣。
衣裳弄好了便輪到床單。我將床單疊了幾疊,飛速剪成條又迅速系成一條長繩,捅破窗紙之後將一頭牢牢拴在靠近摺頁的窗欞上,另一頭綁住屋中的圓凳凳腳,用床單墊著小心地推開窗,仔細觀察外頭地形。
為了和清淨的考慮,客房一般都不會選擇在臨街的那一面開窗。還好這間客房在“一般“範疇之內,房間的窗戶向著天井,雖是二層卻也頗高,底下有一間柴房和一間類似於雜物室的小窩棚,角門則是開在這間房的同一側。
大概因為正是飯點,天井裡空無一人,只有一隻花貓懶洋洋地趴在屋瓦上曬太陽。
可真是想睡覺碰著了枕頭!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好運,緊張得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生怕貓跑了,趕緊將剛剛順來的臘肉攤在掌心,一手圈在嘴邊輕聲學著貓叫。
虧得我在藥王谷時經常和數字黨們玩在一處,於召喚動物方面積累了一定的經驗,那肥貓聽我叫喚,抬頭又看到我手中的臘肉,當真慢悠悠地踱過來,站在窗子斜上方的瓦片上歪著頭看我一會兒,突然一個縱躍跳進房中,圍著我伸頭要食。
我趕忙蹲下,伸手在臉上使勁胡嚕了一把,將臘肉換了隻手託著給它,原先那隻手伸到它下頜輕輕抓撓,使出十八般武藝伺候這位大爺。
山貓小八就喜歡我這麼磨蹭它,大家同是貓科動物,喜好應該都差不多吧?
花貓果然滿意地躺在地上露出肚皮,呼嚕了片刻之後又歪著頭嗅了嗅我手,撇撇嘴叫喚了幾聲挑剔一下我手上的脂粉味之後,便紆尊降貴地伸頭將臘肉一點點舔食進肚。全都吃完之後,又討好似的舔了舔我手心,接著便大頭一歪,倒在在地上不動彈了。
沒想到是不是?我的確在包袱裡放了迷藥,然而我真正要用的口服用迷藥卻是攙在脂粉裡,被我天天抹在臉上的。
脂粉的香氣完美地掩蓋了迷藥本身的味道,一個正值青春期的且被公認為痴戀東方厲的十三歲半平凡女孩,在臉上擦點水粉錦上添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