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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如果如實告訴他,他還不得瑟上天?
扁嘴道:“我哪知你大白天,脫得赤條條地在這兒泡澡?”
在二十一世紀時,他也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可從來沒通知她一句,就算她睡到半夜,他都可能突然出現在她床上,雖然每次他出現在她的床上,都是被她一腳踹了下去。
鳳止失笑,轉臉向她看來,長得再柔美文秀,都掩不住骨子裡的那股直白和潑辣勁,他也想不明白愛上了她哪點,但不管想不想得明白,終究是愛上了。
也正因為愛得糊塗,註定他贏不了她。
但如果沒有她,他這一生,又當真快活?
父親風流薄情,爹孃離心,讓他看輕世間所有男女情長,浪蕩無羈,冥界的生活讓他厭倦,才墜身魔道,成為魔君,然初入魔道的新鮮過後,又是百般無聊,日日不過是閒混打發時間,那般一千年,兩千年,倒也罷了,可是一萬年,兩萬年,數萬年都這麼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願意這麼無聊地活下去。
直到遇上她,他死海般的心潭落入一粒小小的種子,看似微不足道,卻讓他終於有了想要的,隨著種子發芽成長,那種渴望也隨之成長,最後竟將他整顆心吞噬,拋起了驚天巨浪,再難平靜。
不但想要她。因她而與那個人的相爭相鬥也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份,那個人在他眼中,本是一個全完不入眼的小角色。不想小角色竟有超出他想象的毅力,沒能如他所願的受上些苦難,就自行消失。而是越來越強,竟強到與他對持。
他每次與那人相鬥。都想將對方捏死在手中,但同時又希望對方對更加強大,那樣才更加有趣。
不覺中一年又一年下來,這種明裡暗裡的相爭,竟讓他鬥出了滋味,成了生命中另一份不可缺的樂趣。
到得後來,他竟可以想象到如果人生中沒了這麼個對手。將會多麼無趣。
他和那人之間,有個無憂牽扯,斷不去,也理不順,日後的日子應該會更加有趣。
想到這些,心情大好,視線溜下,她身上白紗衣盡溼,貼在身上,透著裡面肌膚的顏色。煞是誘人,而胸前兩點突起的嫣紅,更是蕩人心混。
曾遊戲花叢,卻從不為女色所動的他。這時禁不住心神盪漾,以對著她才會有的極度渴望上煽了一把火,真恨不得就此進入她體內,同她一起漂盪在被**驅使的快意中。
無憂哪能知道他此時心頭七轉八拐想了這許多,等了一陣,不見他出聲,隨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去,看見自己此時穿了更liá;o人過不穿的情形,窘得恨不得尋個石頭縫,一頭扎進去。
手臂環抱胸前,身體下沉,想掩去水面上過於刺眼的春光。
她動,他比她更早一步動作,手掌壓緊她被溼衣緊貼的薄削後背,胸脯向前,緊貼了她的胸脯,令她的手臂硬是橫不到二人之間。
水波隨著二人動作輕輕漾動,liá;o得他**的肌膚susu地癢,而懷中抱著的又是他愛極,想極的女人,她胸前的豐潤柔軟隨著呼吸,一下一下擠壓著他。
不管他過去再怎麼覺得男女之事趣,終是個男人,如何抵得了此時的**誘惑?
凝視著騰騰熱氣中,她氤氳水眸,今日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再放她離開。
無憂知道,不管不自在也好,彆扭也罷,既然要與他做夫妻,就得邁出這一步。
眼前這張掛著水珠的妖孽面龐,不管放在哪裡,都絕對是迷死人不賠命,只要他往床上一歪,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
但她一想到在二十一世紀時,他被她踹下床的種種古怪形態,特別最後那次,他不知在哪兒撈的那條,露了一點毛毛出來的黃色劣質小三角褲,以及被刀刃割過,從破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