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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開局用略帶鄙夷的語氣質疑並打斷胡為說話的時候,他的身份在所有人眼裡基本已經藏不住了。
只有【痴愚】的信徒,才會這麼不分實力不分分段的去鄙夷他人。
這些“自視甚高”的“智者”哪怕分再低,都會想要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或者智商高點上表現一番。
這無關其他,純屬是諭行久了變成了習慣。
【痴愚】的諭行是鄙夷愚昧,所以祂的信徒無時無刻不在斜眼看人。
或許在他們眼裡,只要不是【痴愚】的自己人,都是愚昧的化身。
而豎壁騎士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職業,其意為豎起真知的高牆,拒絕一切愚昧的闖入。
他們在恩主的賜福下,可以憑空砌築“真知高牆”,創造出讓人意想不到的地理優勢從而與敵人迂迴斡旋。
程實一直覺得這是個樂子職業,因為他們可以:
虛空打灰!
燕純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藏不住信仰,而且在這種分段的玩家面前,想藏也沒那麼好藏。
於是他索性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是。”
而這,也是【痴愚】信徒的另一種特質,抉擇果斷且自信無悔。
胡為點點頭,笑著繼續問道:
“祈願了什麼?”
燕純並沒有過多的糾結,他早已看清了局勢,所以直接回道:
“見證一幕歷史,我祈願前來見證一幕歷史!”
聽了這話,程實眉頭一挑。
哦豁,這位鼻孔朝天哥怕不是想加入歷史學派。
不過......
為什麼自己會跟祈願見證歷史的人排到一起?
莫非他想見證的歷史中有一位背棄命運的人?
胡為顯然也猜到了燕純的用意,他沉思片刻問道:
“你想加入歷史學派?
你的引薦人是誰?
歷史學派現在掌握在她的手裡,對新成員加入的評審尤為苛刻。
如果只是單純的隨意見證一幕歷史,你大概不會排到我。
說吧,你有確定的目標?”
“......”
燕純一度覺得自己在大佬的審視下毫無秘密,他臉色青白交加的點了點頭。
“......是。
我想見證一場有關理質之塔的實驗。
但引薦人......
我不能說。”
“?”
程實眉頭微蹙,有些愕然。
他剛剛就見證了一場理質之塔的實驗,還是最“偉大”的那種。
這局不會再來一場吧?
啊?別嚇我,這可是大審判庭的城市,哪裡來的實驗可看!
還有,胡為剛說到了“引薦人”......
難道這破組織還需要有人內推才行?
什麼年代還整這一套?
世界都末日了,怎麼還能有人執著於投簡歷求職呢?
真是怪了。
驢不拉磨就難受是吧?
胡為並未繼續追問他的引薦人,而是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後又問道:
“兄弟,你的‘真知高牆’能持續多久,有沒有突破數量限制的天賦?”
燕純被這突兀的一問問的臉色更加鐵青。
這是他保命的底牌,也是每個豎壁騎士最大的秘密,如此公之於眾,幾乎等於自己明牌跟所有人打。
可在一位2600分的玩家面前,他能守住這個秘密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
此時若不交代,別說保命的底牌了,命都真有可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