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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紙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突然眸光一閃,他高興地笑開了,清清脆脆的童音叫了一聲:
“白眼!”
少女紙牌中的圖樣一覽無遺。
“寧次,玩遊戲使用白眼是作弊的!”
千雲好氣又好笑,佯怒地蜷曲起食指輕彈小外甥的額頭。
惹得他捂著前額笑嘻嘻地跑向雲煙,嘴裡不依不饒地撒嬌:
“卡桑,千雲桑欺負人……”
雲煙笑著將兒子抱入懷裡,有模有樣地安撫道:
“等寧次長大了,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啊,當然了,可愛的女孩子例外。被可愛的女孩子欺負,可是男子漢的榮幸哦。”
少女扶額,但笑不語。
堂姐有閒情和兒子開玩笑,可見生活待她不差。
前些天說是染上風寒,鞍馬彩雲讓侄女過來探望。今天一見,氣色紅潤,看來是沒有大礙了。
再逗留半個小時後,千雲告辭離去。
村子東邊的竹林前,一名黑髮紅眸的少女正在練習幻術。
竹葉散落,捲成一個大漩渦,氣流如刀。
“幻術,葉之刀術!”
細細長長的葉子快速旋轉起來,破空移動,直擊矮牆後方。
“水遁,水瞬身之術!”
竹葉被水柱衝散,撒落一地。
被襲擊的男人從矮牆後露臉,一個閃身便站在她前方十米遠處。
眯了眯雙眼說道:
“這麼快就發現了麼,真不愧是第一忍村木葉吶。”
夕日紅看了看他的護額,泛著銀光的金屬上刻著一朵盛開的菊花。
挑眉,口氣不悅地說:
“菊之國的忍者偷偷摸摸地混進木葉,你有什麼目的。”
那男人卻不答她,仍是眯著眼睛打量了她片刻,口中喃喃道:
“十幾歲的美貌少女,擅用幻術,應該沒錯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而後忽然一笑,白森森的笑容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朗聲對她說道:
“鞍馬小姐今天恐怕要跟我走一趟了,我們隊長對你的血繼可是期盼已久吶。”
鞍馬小姐。血繼。
紅眸少女眉心一緊,眼睛裡暗沉沉的一片。
原來又是為了千雲的血繼而來。絕對不能讓他見到真正的鞍馬千雲。
心上一計,她勾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冷冷地說:
“想要我們鞍馬一族的血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幻術,樹縛殺!”
一棵大樹從他身後拔地而起,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男人卻是不慌不忙,抬頭轉身,任憑她將他擒住,長長的樹藤緊緊纏繞著他的身軀。
然而就在一瞬間,一個大活人化為一條火龍,吞噬了整棵大樹,灰燼漫天。
竟然是火分。身。
夕日紅捂住肩膀上被灼燒的肌膚,咬牙怒瞪,連連後退。
她還不是他的對手。
矮牆之後,本體踱步而來,輕蔑地笑:
“看來鞍馬一族的血繼也不過爾爾,傳聞太過誇大其實了。”
抬手,想要將面前的少女擊暈帶出木葉,卻見一把泛著查克拉的切刀不知從何處飛來,即使已及時退閃,仍生生擦過他的手掌,鮮血飛濺。
“阿斯瑪!”
猿飛阿斯瑪躍至夕日紅身邊,一手護著她,一手緊握切刀擋在身前。
眼底陰霾,神色嚴峻,語氣中的擔心顯露無遺。
“沒事吧,紅。”
“紅……?”
男人蹙眉,喃喃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