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忠心於攝政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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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爺有些怕疼。”暗日抱拳對著謝疏鞠了一躬,伸手想從他懷裡把傾靈接過來。 謝疏低頭看著懷裡的傾靈,緊抿著都的唇掩蓋不了嘴角的笑意。 這何止是有些怕疼啊。 他刻意忽視了暗日的動作,邁著腿往船艙走,控制著步伐的平穩儘量不顛簸到懷裡的人,還小心的按著她的手以免再牽扯到傷口。 凌亦澤的目光隨著謝疏的身影消失而收回,往船尾邁了幾步。 他站在了邊緣看著被船拖著走嗆水窒息的聶三勇,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多變化,但是他的心情有說不出的糟糕。 “把他拉上來。” 凌亦澤對著身邊的侍衛們說道。 雖然不解,但是侍衛們還是照做,扯著那麻繩將落湯雞一般的聶三勇給拉扯了上來。 被嗆得猛烈咳嗽的聶三勇上來後惡狠狠瞪著凌亦澤,頗有種士可殺不可辱的態度。 凌亦澤順手把身邊侍衛手裡的劍接過來,垂在地面晃悠悠的走向聶三勇。 “她還是太仁慈了一點。”凌亦澤看著地上的聶三勇,海水從他身上流在地上,順著方向險些沾染到凌亦澤的鞋面。 “怎麼能讓你死的這麼輕鬆呢。” 說完,那把劍隨著凌亦澤的動作,生生紮在了聶三勇手臂上,拔出來後還在大腿上來了一下。 同鮮血一同湧出的,還有聶三勇的慘叫。 “當”的一聲,凌亦澤厭惡的將劍丟在了地上,招招手示意侍衛們把他丟下去。 他面對著船艙,背後是聶三勇咒罵的一句句不得好死。 這樣就不得好死了?真可笑。 身上有傷口的聶三勇被海水繼續涮洗,帶著鹽份的水沾染傷口是如同鋸子拉肉般的疼。 流出來的血跡在海里飄得很遠,被鯊魚群捕捉到,沒多久的時間鯊魚就遊了過來,一口一口的分食了聶三勇。 他的慘叫聲被浪潮聲遮蓋,到最後只剩下一根麻繩系在船尾,另一頭空蕩蕩的垂在海面上。 拂面的風往凌亦澤身上吹,他靜靜看著那根麻繩,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傾懷安。 暗日暗月沒顧上管傾懷安,男孩就站在那裡,遠遠的望著凌亦澤。 招了招手,傾懷安乖巧的走到凌亦澤身邊。 兩人都沒有說話,凌亦澤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這個男孩,而傾懷安雙手交疊,低著頭看著凌亦澤的衣襬。 忽的,很輕的一聲笑在傾懷安頭頂傳來,凌亦澤一字一頓的念著他的名字。 “傾懷安,她是真怕我不救你啊。”凌亦澤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嘲諷,惹得傾懷安交疊的手更加緊握著。 “她替你報仇了,給了你新的名字,等你到了南淵,她或許還會給你個新的身份。”凌亦澤的手抓住了那根麻繩,在傾懷安的目光下解開,讓它順著慣性消失在了海里。 “從今往後,你不再是北滄的人。你應該忠心的,將是那名攝政王。” 傾懷安的眼眸中閃過亮光,像是有什麼暖意噴湧而出。 父母被殺害的畫面一直像是夢魘般困擾著他,在這一刻,如同剝繭抽絲一般,隨著那落入海中的麻繩一起,消失不見了。 傾懷安跪在了凌亦澤面前,深深磕了一個頭,像在告別北滄,也像告別以前的自己。 “懷安謹記丞相的教誨。” 船艙內,謝疏將傾靈放在床鋪上,剛想將她染血的衣服脫下,就被東池太子封懷修憋扯住了胳膊。 像是小聲在說著悄悄話,他靠近謝疏的耳旁說道:“人好歹是個女子,你亂上手脫人衣服啊!” 謝疏也猛地反應過來,退了幾步連忙解釋他沒想那麼多。 封懷修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自己好友,這時洛月笙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端著木盆的婢女。 她如蔥般的手撩起自己的衣袖,坐在了傾靈床邊,對著還沒出去的幾人說道:“攝政王這邊我會照顧好的,各位放心。” 在其他人走後,洛月笙同婢女一起替傾靈把染血的衣服換了下來,用浸溼的毛巾把傷口處乾涸的血跡擦拭乾淨後才拿著金瘡藥往傷口上撒。 能感覺確實疼,傾靈昏睡中都忍不住皺眉呻吟。 洛月笙的婢女想替傾靈摘下面具,卻被洛月笙制止住。 她搖了搖頭,示意替傾靈處理好傷口就行。 等到一切都處理好後,洛月笙替傾靈蓋好了被子,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