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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跟還一邊說話。
這傢伙廢話真多!
我找了個有人的地方,也不睡了,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他就坐在我身邊,也不說話。
仙兒喲!老子再換個地方。
嗨!我走他跟著走。看來是甩不脫了。
我站住,問他道:“你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麼?”
“你幫我想想辦法嘛,就十塊錢,你給了我就走,”他言辭懇切。
我錢包是不能掏出來的,兜兒裡的錢又不夠。
“你看到起的嘛,我只有三塊錢。”
“你說笑哦,你覽個可能只有三塊錢呢。”
看他這個樣子,真是狗屁膏藥了,我也不和他說話,自顧自的往前走。他一直跟著我,跟得我無明火起。我回到最開始睡的那個長椅,躺著就睡。
他坐在靠背那邊兒,一個勁兒的說,“兄弟,給十塊錢嘛,給了我就走。”
“我又不欠你的,”我開始沒好氣了。
“出門靠朋友嘛,誰沒有個三災四難的,互相幫襯一下唄。你給了我就算完事兒了,不好啊,”他說話軟中帶硬。
我瞄了他一眼,沒理他。
沒想到他居然在我胸前一摸:“你有錢包的嘛,你錢包裡面一定有錢。”
是,我錢包裡面有錢,我錢包裡面還有刀呢。我習慣把一把十分鋒利的手術刀放在錢包裡面,以防萬一,今天看來是要派上用場了。
“都是卡,”我說,“沒有現金。”
“那你去取撒,附近好幾個銀行。”
鬼兒整得比我還明白。看來今晚這事兒小不了。
“哎!那你等一下。”
我坐了起來,伸手往兜兒裡掏。他十分期待的看著我。
只見一道白光一閃,手術刀準確的從他左邊脖子的頸動脈上劃過。
鮮血哧哧的往空中衝,像噴泉一樣,我躲閃未及,臉上身上濺得到處都是。
那夜,她把手放在(69)
我忙閃身躲過,站在一邊,看著他緩緩的滑落在椅子上。
血衝在椅子靠背上,又彈回來,像浪花一樣濺在他的身上。他掙著眼睛,張著嘴看著我,一動也動不了。
我把刀在我身上擦了擦,把血跡和指紋都擦掉後,用衣服抱起塞到他的手上。
他還沒落氣,想握緊手術刀,剛一用勁兒,就掉氣了。
夜色很深,步行街上幾乎沒什麼人走動了。前方不遠處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胖子把光著膀子趴在椅子上打著呼嚕。
我脫掉血衣,把臉上的血跡擦了一遍,估計也擦不乾淨。
步行街中心地帶有個公共廁所,自從不收費後就沒人看管了,我到裡面洗了個臉。在鏡子裡面我發現頭上也有不少血跡,只好把頭也衝了個遍。
整理完畢,突然覺得特別的累。回家吧,隨便米舒,她想幹啥就幹啥,我也顧不上了。走之前,我放水把水槽又衝了一遍。
我上樓後,輕腳輕手的開了房門、屋門,看到米舒抱著被子,蜷成一團,似乎睡得很香。不由覺得鼻子一酸。
我輕輕的帶上屋門,開啟冰箱,取出一個大號的保鮮袋,將血衣封在裡面。再塞進一個鞋盒子裡面,放到臥室裡衣櫃頂上的空格里面。
米舒被我的聲音給弄醒了,輕輕問了聲:“是賁賁嗎?”
“嗯!”我回答道。
“寶貝,我想你!”她從床上爬起來,緊緊的抱住我,嗚嗚的哭開了。
我關好屋門,把米舒抱到床上:“別哭了,哈!睡覺吧。”
“我再也不和你鬧了,”她一邊說一邊像狗一樣舔著我的臉。
舔得我滿臉溼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