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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從我的視線裡突然消失了,就如他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一樣,一樣的神秘莫測,一樣的莫名其妙,一樣的來無影去無蹤,到最後連根頭髮絲都不曾留下,果然我還是在夢裡。 絢爛的晚霞,輪圓濃抹的夕陽,遠處山峰青黛,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分不清是人生還是夢,一路走一路忘,一恍惚已是髦髦之年。 雖一直堅信這是夢,然而為什麼心裡像堵著塊棉花般的難受。蔡生的言情舉止使終迴盪在我腦海中,剛剛還是一個活生生的,有呼吸有心跳的一個人,突然就在幾秒鐘之內,瞬間羽化成風,現在連任何假設都沒有必要了,蒼穹下又剩下一個形單影隻的我,壓抑得無法喘息。 眼淚如潮水洶湧而出,我討厭這樣的夢!亦真亦假,真假難辨。我為自己當下理不清道不明的處境而哭,為擔憂孩子而哭,為這個萍水相逢的“人”而哭...... “回家,趕緊回家去!”我拔腿瘋狂地拼命向前跑,一不小心被腳下的東西絆住,重重地摔在地上,粗糙的泥土狠狠地刮擦著手腳,火辣辣鑽心的刺痛感告訴我,我並沒有在做夢,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剛剛發生過的。 我虛脫般的躺在地上,任淚水鼻涕一起氾濫。這太匪夷所思了,這樣的情節一般出現在虛構的電視劇,電影裡,但是現在居然真真實實地發生在我的身上,任憑大腦飛速搜尋著自己已知的知識都無法來解釋發生的事情,這實在是太荒誕了。 這難道是某個大腕或機構出資給我設一個局來觀察研究什麼人性?或者我在某個遊戲的場景裡,就像電影《飢餓遊戲》中那樣。可是,這絕對不可能,先不說現在的科技是否已達到這樣的水平,就算要研究也斷不可能找我這樣的一個老阿姨作為物件。成本高,收視率低,這種虧本的生意,沒有哪個傻子會來做的。 但不管是真實的還是在夢裡或是在遊戲裡,目下最重要的是怎麼出去,畢竟我現在是有血有肉有觸感痛覺有感情有思想的人。 “我要回家,我想我家孩子,我想我家那口子,沒有什麼地方比家更加的溫暖!”我躺在他消失的草地上,開始冷靜思索。也許是我想偏了,琉璃郡可能是一個少數民族,或許是一個部落,而且,還不曾公佈於世。當然,交通不發達也是情理之中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此去,除了道路艱辛,可能還存很多很多在我意料外的危險,比如那些飛禽猛獸,豺狼虎豹,還有一些毒蟲巨莽......想著想著,害怕得讓我不禁渾身一顫。片刻,我又笑了起來,怎麼可能,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看看這個地方也不像是雨林,亞馬遜河。 不管了,先離開這裡,遇見人一切就好辦了,很多自然現象是我們人類目前根本無法解釋得通的,就像蔡生一樣,感覺就像是得道高人死後還能羽化,就像我自己一樣,明明在床上的,突然地就出現在這裡。 舒展了一下筋骨,起身,從地上拾起揹包,彈了彈上面的泥土,眼前又浮現出蔡生留戀的眼神。雖他一再叮囑不要開啟會對我不利的包袱,如其不明就裡,吾自食瓜,不如膽子大點開啟看看是否有違禁物品。 遲疑了一下,從揹包裡取出那隻灰不拉幾毫無份量的包袱。好奇地解開結,一層又一層,直到第八層,才看到一塊藏青色的布,扯開一看,是一件藏藍色長衫,看不出是漢服還是和服,我對這個不敏感,摸上去軟軟的,手感挺舒服,往底下翻去,一雙皮革做的鞋子,看上去挺新的,再往底翻了翻,除了這兩件物品之外,別無他物。 “不會吧,這就是蔡生的寶貝?”望著眼前這兩件毫無特色的東西,覺得既好笑又無趣。但又不死心繼續仔細翻找著,甚至把整件衣服連同布都用力地抖了幾抖,依舊不見他物。 拿眼瞄了一下兩隻東倒西歪的靴子,“會不會藏在鞋子裡了呢?”突發奇想,急忙丟下布和衣衫,提起鞋子,使命地倒,使命地.....。黑線呀!又想錯了,鞋子裡啥也沒有倒出來,只飄出了一片羽毛,一片帶齒輪邊的羽毛,羽毛也尋常,顏色也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