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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沒過多久,袋子裡就沒動靜了,我拿過袋子,竟然完全感受不到貓的重量。
到這個時候,我才驚覺蘇婆並沒有給我說實話,這黑貓,連帶著裝貓的袋子,都不是那麼簡單的。我把袋子還給蘇溪,又看了她兩眼,卻是看不出她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清晨的日光已經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我與蘇溪走出去,開啟了堂屋的門,帶著泥土氣息的空氣撲面而來,我貪婪地吮吸了幾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門口的大黑狗還躺在那裡,它的脖子處有很大一個傷口,身子下面有好些血跡。自古就有黑狗辟邪一說,黑狗見著髒東西也會上前撕咬,我估計黑狗是被屍變的羅勇弄死的。沒想到它忠心守護著這一家人,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真是可憐可悲。
站在門口,手機仍然沒有訊號,我讓蘇溪跟在我後面,我們一起往外走去,我倆一直走了五六分鐘,手機上終於閃現了一格訊號。我停了下來,給劉勁打了過去。昨晚我就想好了,遇上這種事,肯定是要報警的,我當然知道這地方不歸劉勁管,我是想問他能不能與這片的警察牽上關係,要不然,昨晚的事還真有些不好解釋。
劉勁聽聞我在離學校那麼遠的地方,很是吃驚,問我啥時候過去的,我就從蔡涵接到羅勇媽電話開始,給他講了事情的詳細經過。因為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對我講的羅勇屍變一事沒有絲毫懷疑。我講完後,劉勁讓我別再進屋子了,他馬上把這事告訴柺子,讓我等他訊息。
即便劉勁沒叮囑我,我也不會動的,因為只有這裡有訊號,我得等他回訊息過來。掛了電話,我又給蔡涵打了過去,問他女朋友家的事情辦得如何了,蔡涵沒回答我,反而問我這麼早打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還說昨晚給我打電話也沒打通。
“我們上當了!”我大聲說著。
“咋了?”
我告訴蔡涵,羅勇爸根本就不是昏迷,而是死了,羅勇也在家裡,只是已經成了吸血的殭屍,羅勇媽打電話讓我們來幫忙,其實是想讓我們過來送死,給羅勇提供新鮮血液。
我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蔡涵聽了直說不可思議,還說前幾天他過來時兩人都很正常,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一定是羅勇屍體在你離開後回到了家裡,之後就出了事。”
蔡涵讓我把詳細經過給他講講,我就又重複了一遍,蔡涵聽了就說是羅勇屍變後回到家裡,羅勇爸是被他吸乾了血死的,羅勇媽也差不多,只不過血還沒有吸乾,她想著自己死後羅勇就沒血可吸了,這才打電話騙我們過來。到後面,蔡涵就自責了起來,說都怪他沒和我一起過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危險了。我安慰他說沒事,好在我與蘇溪都沒大礙。
蘇溪在旁邊聽了我們對此事的猜測,嘆息了一聲說:“說起來,阿姨雖然愚昧,卻僅僅是想讓自己兒子活下去而已。”
她的話一出,我心裡也壓抑得緊。羅勇說的那句“是你害了我”,讓我反思了起來,這話已經是第三次出現了,難道羅勇的死真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我毀了這好端端的一個家。
儘管我並沒搞明白我究竟是如何“害”死了羅勇的,心底卻已經滋生出了自責情緒,我滿面愁容地蹲了下去。
“學長,你傷口又痛了嗎?”蘇溪不明白我的心思,見我這副模樣,關心地問。
這時,手機響了,是劉勁打來的。劉勁說柺子剛好有個戰友退伍後分到了這邊的派出所,已經通知他了,估計四十分鐘後能趕到羅勇家裡,因為羅勇媽還有氣息,那警察還帶有鎮上衛生院的醫生。
掛了電話,蘇溪還看著我,我想起剛才她在問我話,就回答說傷口好多了,我只是覺得羅勇一家人好可憐。蘇溪聽了就沒再吭聲了。
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