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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來時,因為陳豐爸媽都沒在這裡,醫院便把房門鎖上了,我問陳豐媽情況如何,醫生告訴我是悲傷過度身體虛弱造成的,休養兩天就沒事了,我這才放下心來。
從八樓下來,我們三人本想去探望一下陳豐媽的,值班護士說她剛剛醒了一會,現在又睡了,讓我們別打擾他們,我們只得回了寢室。
宿舍大院早就關門了,我們是從後面的圍牆翻進去的,翻的時候,何志遠還很詫異,問我們怎麼知道這處地方的,我心裡就想,你小子前兩天晚上“夢遊”還從這裡翻出去過呢。
想起這事,我又想起了羅勇也從這裡翻過,而想到羅勇,我就想到了晚上見到的那個黑影,當即心情就沉悶了起來。
最近何志遠跟著我與蔡涵,倒也聽過見過一些怪事,所以,我們講這些話題時也不用再刻意避著他,更何況,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其實比我強大多了,單是在太平間門口還能安然入睡這一條就是我遠遠比不上的。
所以,回到寢室,我就把晚上我所經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他倆聽著,臉色也是不停變幻,當我講到陳豐爸那一段的時候,我留意到蔡涵的表情有些凝重,特別是在我提到看到一個酷似羅勇的黑影從陳豐爸身體裡爬出來時,他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蔡涵這一段凝重的神色裡,有一瞬間他竟然是笑了一下,轉瞬即逝,我當時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那麼,今晚是羅勇上了陳豐爸的身麼?可羅勇為什麼要殺你?”當我講完後,蔡涵還沉默著,反倒是何志遠問了一句。
是啊,羅勇為什麼要殺我呢,他還說了那句“是你害了我”,這樣對比起來,前晚在何志遠身上的也是他,而我那晚聽到的那句話也就不是噩夢了,而是他上了何志遠的身後,站在我背後說的,說完他就往東門樹林那邊去了。
我不禁又回想起羅勇出事的整個過程,與之同時,蘇婆那晚的話也在耳邊迴響起來,我再次得到了那個結論,羅勇是在我買了那件衣服後才出現怪異行為的,說得再明確一些,自打他那天半夜穿了我的西服後,就開始不對勁了。
所以說,羅勇來找我索命,是因為他也認定自己是因我那件衣服而死麼?
當我提出這個猜測時,何志遠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蔡涵卻馬上說道:“我看不見得,你在分析這件事時,潛意識受了那個老太婆的影響,覺得是自己衣服有問題,從而誘發了一切。我倒是覺得,衣服沒什麼問題,人變成鬼後,魂魄不全,根本沒有那麼強的思維能力,他來找你,說不定沒有原因,單純就是他厲鬼兇殘本性的暴露。”
蔡涵的說法我是不贊同的,不過我並沒有馬上反駁,因為我還沒弄清楚蘇婆的真正立場,即便她想幫我消除“兇衣”是真,那招我魂又是為了哪般?
對於她,我不想做草率的定論。
“對了,你今晚上做什麼去了?怎麼突然又來了醫院?”我想起蔡涵之前打電話時神神秘秘的,便問了起來。
“我去跟蹤那個蘇溪了,還真有些發現。之前她們婆孫二人住在一個貧民窟,三年前她婆婆出事後,她就搬到了另外一處地方,離學校並不遠,按理說她現在一個人,住學校宿舍應該更方便才對,可她多數時間仍然住在校外,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今天就去跟蹤了她。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跟著她出學校呢。”
看來這小子還是斷定蘇婆的死有問題,其實我也傾向於這個說法,只不過他付諸了實踐,想要把這事搞明白。
我問她跟過去有沒有看到蘇婆,他先是搖了搖頭,馬上又說他已經摸清了蘇溪現在的住所,今晚她進去後,關上門就再也沒出來,他在外面守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房裡的燈熄滅了他才離開,想起我還在醫院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