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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幾天裡,黃行又與莊夢白見了一面,這次主要是莊夢白要歸還衣服。
這次見面,黃行不擴音高了戒心,但在見面後卻再次有些意志鬆懈。
待得兩人分開,他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但他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仔細回想這次見面全過程,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覺得莊夢白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特別,要讓他具體形容的話,他只能說特別像是那種姐姐看弟弟的眼神,時不時有些寵愛又時不時有些嫌棄。
這奇怪的感受讓已經許久未感受過親切之感的黃行不免有些感觸和疑惑,搞得他多少有些摸不到頭腦。
或許又是他多想了……
心裡這樣想著,看著手機上新收到的訊息,黃行還是收拾收拾了心情準備回家一趟。
【黃先生,您好:
經過廣大警戒線士兵與利刃局專員的努力,現北外區已成功清掃完畢,值此中秋佳節,特開放專列出城,請您決定是否出城返鄉,若決定返鄉,還請於最近兩天攜帶證件前往北外站車站進行檢票。
本條簡訊不收費,請勿回覆。】
……
第二天一早,黃行穿上新衣服,就近買了些東西便揹著包出了校門,坐上了前往北外站的城際列車。
很快列車便來到高達400多米的北城牆邊,北外站到了,到了這裡便要換車了。
雄偉的城牆依託東西兩座大山而建,一扇扇洞開的城門裡列車來回穿梭,又經過兩輪詢問與檢票後,黃行這才坐上了通往北外城的破舊火車。
這列火車儘管破舊,只是被派來用作近處使用,但該有的服務還是有的,列車員不時檢查安全,時不時有上了年紀的乘務員大媽推著貨車在過道叫賣。
他上車找到自己的位置,前後掃了一眼,發現除了前後兩個乘務員,車廂裡就只有他和另一個年輕人,剩下的便都是些上了歲數的老人了,有個老人見他來回四顧便也看向了他,這讓他收回了視線安靜了下來。
火車緩慢開動,穿過洞開的城門後在一個個站點短暫停留,在坐了半個多小時後,黃行便在一處名為“禾丘”的站臺下了車。
這裡是城際列車的最後一站,也是雲城最北部,再往北不到十公里處就是雲城原來的北城牆了,與新修的雄偉高大的城牆相比,舊城牆就顯得太矮太薄了。
出了站臺,沒了月臺和列車的遮擋,遠處雜草與巨植叢生的破敗景色一下便印入了眼簾,這讓黃行不免有些晃神,眼前景象和他記憶中的禾丘出入太大!
印象裡的繁市已經不在,只剩下殘垣斷壁和隨處可見的坑洞,比起叫它城鎮,現在只能叫它戰火遺蹟了。
一位帶著藍色頭巾的白鬚大爺此時下了車,見黃行揹著包站在月臺邊看著遠處景色看的愣了神,便來到他的身邊,開口搭話道:“小子,禾丘人啊?”
“是。”
黃行回過神來看向右邊,點頭應是。
“抽菸嗎?”
大爺從懷裡掏出一盒煙開啟。
“謝謝,我不抽。”
見黃行拒絕,大爺捻了捻手指又看了眼自己隨風飄動的鬍鬚,靜了兩秒,最後還是問道:“那介意我抽一根嗎?”
黃行搖了搖頭,大爺這才點上了一根。
一股煙塵從口中撥出,又被風拉成長長的細細的灰線遠遠地飄向右方。
“學生?”
“嗯。”
聽到黃行,大爺再次打量了他兩眼,見他面容俊朗白皙,於是問道:“藝術學院的?”
“不是。”
“哦,那就行,我還以為你是藝術學院裡的學生呢,長得這麼好看。”
知道黃行不是藝術學院的學生大爺鬆了鬆腿,抽菸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