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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橫在玉西言身前,堪堪擋住了打在玉上的光線。 玉西言將玉握回掌心,皺眉道,“好的不學竟學這些,怎麼和你主子一個德行?” 江安微垂著視線,不理會他。 明芙看向江安,“你還有何事?” 江安睨了眼玉西言,朝著院子外請道,“請二奶奶借一步說話。” 明芙隨他出來,站在窗外樹下,錯開從屋裡探究出來的視線。 江安待院中婢女迴避開,才道,“二奶奶,今早宮中訊息出來,曹中丞自今日起兼任戶部、吏部和御史臺三部。” 明芙眼眸微緊。 戶部尚書鄧德元是父親得意門生,父親兼管吏部多年。 現在聖上將從前父親手下最重要的兩部,統交與曹子翟手中。 可見聖上已不滿足利用後宅小事敲敲打打,而是真的要對明家出手了。 她猜,這便是韓時為何要讓江安將此事告知她的原因。 明芙心跳略略加快,“鄧府如何?” “鄧尚書被罷官,鄧府上下皆被下了大獄。” 江安回道,“今日訊息一出,不少官員都派人去求見明公,只是都被拒了……” 明芙手指微卷入掌心。 她眉頭蹙起。 便是聖上想要奪權也得講個循序漸進,可他第一刀便是拿父親最看重的鄧叔父開刀。 當見這位少年天子的年輕氣盛。 只是,如果父親這都不理…… 那便說明他和凌娘子果真不在盛京了。 明芙不禁扶額頭疼。 可除了畫個圈圈詛咒,她卻又對行事從來不講章法的兩位長輩無可奈何。 “多謝。” “多謝二爺告知。” “二奶奶客氣了。”江安抱拳,看了眼屋內。 猶豫了幾許,他道,“二奶奶,謝姨母雖與夫人是姐妹,可玉家和韓家從前少有來往,屬下看玉公子行事古怪,底細不明,二奶奶遇他還是能避則避的好。” 明芙笑笑,道,“我知曉。” 江安最後的勸告已是多言,說完他便告退走了。 明芙留在樹下思忖片刻後回了屋。 玉西言倚靠在窗邊,饒有趣味看著江安走遠。 待明芙進來,他嘀咕了一句又在說我壞話後道,“嫂嫂還沒說,要不要與我賭一局?” 明芙不緊不慢,一一把食盒裡的糕點騰出來。 等做完這些她才回,“你贏了。” “沒意思。” 玉西言覺得無趣,在屋內蹓蹓躂躂一圈後道,“我還沒有說與嫂嫂賭什麼。” 明芙喚了梔言來,交代了句講食盒送還給郡主後讓她退下。 接沉香遞來的帕子淨了手,她看向玉西言,“你知曹月棋想駁我臉面,也知謝姨母向來說一不二,更知如果只有府中幾位妹妹被牽連受罰,我定不會讓她如願,便去借賭局請了芸晨郡主來,借她讓眾人向我施壓。” “如此用心良苦。” 明芙徐徐掰一小塊糕點,嚥下口中食物,方道,“今日來與我打賭,左右與曹家的事脫不了干係。” 沉香聽完狠瞪了一眼玉西言。 她道那芸晨郡主怎麼會好端端的來,原是這樣。 他這不是在添亂嗎? 滿桌的點心中,玉西言唯挑了明芙剩下的半塊咬了一口。 同是慢條斯理的吃完,他道了聲,“我賭嫂嫂會去曹家。” 明芙全程皺眉看他把點心吃完。 她輕吁了一口氣,沒有搭話。 玉西言滿意看著她,“嫂嫂從前百事不爭,萬事不理,讓大家都以為明家出了個知事明理的大家閨秀,你將旁人瞞的如此深,難怪明正卿放心留你一人在盛京。” 沉香伸手一指,“你,你敢直呼我家老爺名諱?” 明芙拍落她的手指,輕道,“全都下去吧。” “可是姑娘,他……” 明芙知她顧慮,想了想道,“門窗都開著,不妨事,你在門口守著不必走遠。” 玉西言見沉香氣呼呼的走開,他笑問道,“這小丫鬟那麼笨,嫂嫂是怎麼容她的?” 明芙斜看了他一眼。 玉西言見屋中下人盡退,拉了張凳子在窗邊倚牆靠著。 “方才江安應該同你說了鄧府的事?” “是。”明芙點頭。 “我知現今這座盛京城裡有不少人,包括我那便宜兄長,都覺得聖上此舉有些操之過急,可鄧德元被罷官卻在我的預料之內……” 玉西言凝眸看著明芙,“嫂嫂當聽過一句話,上智者謀勢,中智者謀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