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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年久但依然鋒利的長刀,站在長桌子前,臉色嚴肅冷靜。
伯伯一個眼神,我和冷洋立即跑上前,“來,你們兩個壓住這隻腿,別讓它掙脫哈!”
“嗯。”
冷洋雙手緊緊抱住後腿,肩膀死死壓在上面,我沒有下手的地方,“我抱哪呀!”
冷洋認真的看著我,“要不你壓在我背上吧!一樣的。”
我猶豫的看著他寬大的後背,一種誘惑的想法,我試探性的伸出肩膀壓在他的肩膀上,因為我無法直視壓在他的背上。
他沒有多想,突然,壓在底下的豬因為刀清冷的光閃爍的眼睛,絕望的在臨死前拼命掙扎。一個大動靜,我完全沒有依靠一下子滑到豬的屁股上,胳膊壓著它的屁股,整個胸膛都壓在它的尾巴上。
聲音越來越大,悽慘凌厲。我慌忙之中死死拉著豬的尾巴,冷洋轉頭看見我,忍不住憋笑,我立即大聲說:“認真點,別笑,一會兒沒有力氣了。”
他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憋笑著轉頭。
陳伯伯找準時機,冰冷的刀刺進豬的脖子,劇痛感襲捲全身,豬無能的用盡全身力氣在桌板上戰慄抖動掙扎求存。
一陣驚心動魄過後就是平緩的肢解了……
我和冷洋站在旁邊,看著大家熟練的看下各個部分的肉。看著桌板上滴著血滴,盆裡血紅的血即將凝成血塊。冷洋溫柔說:“血腥嗎?”
我轉頭看著他,“還好呀。殺豬就是這樣的。別不習慣了!”
他點點頭,“還以為你會覺得殘忍呢!”
我冷笑一聲,“別聖母心了!我知道什麼叫殘忍。”
冷洋沒有說話,認真的看著我,眼神裡寫滿猜不透的想法。神情恍惚,讓人一看就知道心裡裝滿了太多事。
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我拐著他說:“沒事吧!怎麼了。”
他緩過來,不自然的微笑著說:“沒事,走吧。”
我疑惑的看著他:“去哪!”
他微笑著,“回家吧,洗個澡去,衣服都髒了。”
“嗯嗯。”
……
“冷洋,你先洗吧!”
“沒事,你先進去,我先休息一下。”
我沒有疑惑,“行,但是你別坐沙發啊!等會兒弄髒了。”
冷洋點頭,平淡說:“好!”
門坎外,臺階上,冷洋心不在焉的坐在上面,不管不顧石階的冰涼。冷洋悵然若失,眼神迷離微閉上眼睛,撐著雙手揉著自己的頭髮,小聲說:“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呀!”
冷洋掏出手機,看著向晚發來的訊息,“你還記得我嗎?”
“我回來了,好想你。可以見一面嗎?”
時間過了一天一夜,冷洋似乎沒有勇氣回覆他,打字框裡一遍又一遍的被刪除,輸入的話語被一次次不確定而刪掉。但是又一次次的想要開啟來檢視,心裡一次次的惦記著……
看著這兩句話,對比上面的紅色感嘆號,冷洋不理解自己為什麼一次次絕望後還是沒有捨得刪掉他。
冷洋心裡十分複雜,同時又有點點興奮和喜悅,回想著過去種種,冷洋最終打出“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一鍵發出。
感覺心裡舒服不少,只是一點點後悔湧上心頭,不停看著對話方塊,不停重複著返回又點開,是又期待對方的回覆,又感到不妥,想要撤回卻又過了時間。
很快,現實“對方正在輸入中……”冷洋肉眼可見的激動。
“真的嗎?我就知道,不管我做錯什麼,哥哥都會原諒我的。”
冷洋看著,腦海裡浮現一張笑得十分開心的笑臉,冷洋嘴角微微上揚,“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向晚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