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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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又彷彿什麼都沒看,左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桌沿。
“師傅,師傅!”
黛蜜一聲一聲喊著,然後把一堆於夜槿恆甚是陌生的東西被放在石桌上,夜槿恆並不詢問,只是順從地讓黛蜜捋起那寬大的衣袖。
她小心地用溼毛巾輕輕敷著那處灼傷的肌膚,然後用針挑破那幾處水泡,她似是也緊張得很,每挑一下,睫毛便心疼地顫抖一下,一臉的小心翼翼。
一絲疼痛傳來,夜槿恆不禁微微地皺了皺眉。
彷彿感受到他的疼痛,黛蜜忙鼓腮輕輕吹了吹,一陣蘭馨般的暖氣讓夜槿恆的眉頭,如繾綣的雲翳逐漸舒展開來。
“最後,塗上這個蘆薈膏就好啦!”這盒登山必備藥上寫著蚊蟲叮咬,灼傷發炎都適用的,呃,應該……沒問題吧?
“師傅,你還疼嗎?”黛蜜兩眼忐忑,弱弱問了一聲。
傷處一片清涼,疼痛已去大半。看著手臂上一圈圈毫無規則,橫七豎八的紗布,夜槿恆搖搖頭,揚唇便笑了,笑意直抵眼底,溫柔得像是早晨西湖水上那纏纏綿綿的煙霧,又似那水上畫舫中傳來的絕妙琴音。
旁邊的周伯看得一愣一愣:多久?公子沒這般笑過了?
“師傅,你今夜到我房裡來吧!……”
漫不經心的一句如同晴天旱雷平地驚起,四周頓時萬物寂靜。
怎麼沒回音?黛蜜迷茫地抬眼望去,只見夜槿恆一臉平靜,一雙湖眸淡若寒煙,而周伯卻是滿臉驚愕。
“怎麼了?周伯?你嘴巴張那麼大幹嘛?”
望著那張懵懂的小臉,周伯在心中長長一嘆:這孩子也有十二歲了,過三年也及笄了,也該懂一點男女之事,怎麼,怎麼這麼不懂矜持?雖是師徒,可也是男女有別的,這話怎麼能隨便說出口?唉,必是這可憐的孩子自小沒了爹孃,少了禮教。也罷也罷,找時間便叫荷大娘好生與她說說。
“好,蜜兒。”許久夜槿恆才淡淡應道。
周伯這下更是驚呆,轉瞬間自憐似地嘆了口氣:公子……你這是怎麼……想必是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懂忌諱,思想開放了,和自己這輩人不一樣羅……
“公子!公子……南兒來了!”
剛吃完早餐,便聽到一句脆生生的呼喚,回頭一瞧,竟是那夜桃花林裡的小男孩,正看著夜槿恆滿臉崇拜地小跑過來;一滴汗在鼻尖上熠熠生輝。
南兒倏爾停住腳步,上下打量著黛蜜:“愛哭貓?”
黛蜜走到南兒跟前,一個輕輕的爆粟扔了過去:“說誰呢?臭小子!”
“別叫我臭小子,我長大了!”南兒一臉不滿的笑臉微微泛紅,眼睛裡滿是抗議。
“那不叫你臭小子,叫你什麼?”黛蜜雙手一插腰,與他對峙了起來。
“我有名字的,我叫孫南!”
“撲哧!!!”
孫楠?腦海掠過兩人的面孔,圓乎乎的,還真有點像!
“有什麼好笑的?不許笑!我娘說了,這是我爹給我取的名字呢,不許你笑!”那雙圓圓的黑眼睛裡,竟有一滴晶瑩閃爍著,將落未落。
周伯見狀,忙拉過蜜兒低聲道:“南兒是荷大娘的孩子,和我一起住在雲軒南邊的小院子裡,幾年前,荷大娘家鄉里鬧水災,其他幾個娃都沒了,只剩下這最小的南兒。南兒他爹去幫忙治水,也被水給沖走了,孃兒倆一邊流浪一邊尋人,盤川用盡,只能行乞,後來遇到公子,公子可憐他們,便帶回來了,讓荷大娘負責公子的起居。這眠山頂上除了公子和我,就只住著他們孃兒倆了,唉,這麼多年,也有尋過,可是沒有半點音訊,那水那麼猛,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這孩子老念著爹,在這山上又沒有小夥伴,實在可憐得緊啊。”
黛蜜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