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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通常很難查出來,都會被視作正常死亡。這種藥就算沒被列為秘藥之前,也是極難得的,一般人可捨不得用。
“你從哪裡學來的?”雲嵐緊張的追問道,當初雖然解了一部分毒,可中毒的日子太長,早已深入五臟六肺,始終無法根治。這毒平時並沒感覺,但一旦發作就痛的渾身抽搐,痛不欲生。
“祖傳,你好麻煩呀。”他一而再的追問讓她心煩,這會讓她想起許多不願提起的秘密,“我幹嗎要回答你的問題?又不是我給你下的毒。”討厭的毒討厭的人討厭的恩怨!
“別生氣,是我太囉嗦。”雲嵐知道自己有些失禮,可這是極難得的機緣,她一個小女孩居然憑著顆藥丸就能知道他的病因,這醫術恐怕……屏住呼吸問道,“你能治嗎?”心怦怦的跳。
明璫搖搖頭,直言不諱道,“我哪有這本事。”
這些年她偷偷的學醫術,提心吊膽生怕別人知道。幸好她天資聰慧,也可能是遺傳了祖先在這方面的才華,醫書看了兩遍,就能一目瞭然。只是這不比其他本事,需要大量的實踐來增加經驗。她哪來的機會實踐,所以滿腹的醫理,卻鮮少出手。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那你說的祖傳……”他腦中念頭飛轉,或許她的長輩有辦法。許多有本事的人會因各種原因而選擇隱姓埋名。可一時想不起她的祖上是何人?
“我外祖父會些醫術,但他早已過世。”明璫只是隱隱約約透露出些許,輕描淡寫道,“我是看他留下的醫書自學的,所以略知皮毛而已。”她靠著這,躲過了徐家內院那些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暗算。
他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這徐達的岳父是何許人也。可一聽到人都死了,乾脆放棄,“略知皮毛?你太謙虛了,最起碼這點能耐連太醫都沒有。”
“太醫也治不了你的病嗎?”明璫張大嘴,知道這毒棘手,但不知道會這麼難治。
“治不了。”他闔上眼,聲音無盡的疲倦和失落,“家裡人為了我這病,費盡心力,可惜始終徒勞無功。”好又好不了,死又死不了。真累!
明璫猶豫的蹙起眉,看了看手裡的遊記,拿不定主意。“你……把手伸出來,我幫你診診脈。”算了,看在他這麼無私的貢獻遊記的份上。他是這世上極少數對她沒敵意也無所求的人,能治就治吧。
他驀的睜開眼睛,眼中流光溢彩,坦然伸出手臂,“有勞。”
明璫伸出兩指按上他的手腕脈博,閉上眼細細把脈,良久良久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怎麼樣?”雲嵐一顆心高高懸起,明知希望渺茫,但還是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
“我學的不到家,診不出什麼來。”她低下頭避開他咄咄的視線。“你再找別的大夫……”
“說句實話吧。”他是什麼人,早已看出她的異樣,一顆心重重的落在地上,剋制住失望的情緒,咬著牙道,“我心裡也有些底,不用擔心我會接受不了。”這些年這心不上不下,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到後來灰心的聽天由命,可他還是想知道真實的一面。
那些太醫生怕擔干係,只會說些泛泛安慰的話語,根本沒有半句真話。可身體是自己的,他最清楚身體日復一日漸漸虛弱,這毒發作的越來越密集,越來越不中用了。
她沉吟半響,決定實話實說,他有權利知道自己真實的病情。“當年雖然用針灸解了大部分的毒,阻止了毒氣攻心,但時日長了,這餘毒慢慢聚集在心臟四周,要早點想辦法把毒排出體外,否則……”凶多吉少啊。
如果是在剛中毒時,她還有法子可解。可他這病拖的太久,經過十幾年的變化,已經滲透到四肢,緊逼到心口,病情太過複雜,她也沒辦法救。
“否則會死?”他的心涼透了,臉色慘白如紙。親耳聽到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