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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濤繼續說道：“張先生還是不想說實話嗎？”
張成楞在原地，沒有回話。
程時笑著介面道：“你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從哪裡說呢？”
馮濤知道自己和程時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卻有一個最大的相同點，那就是都是聰明人。
兩人不需商量對策，卻可以透過言談舉止，很輕鬆的配合對方。
馮濤繼續說道：“張先生和李利民約好了在這裡相見，你卻因為某種原因來晚了，或者是故意來晚了。
出事後，你本可以不來的，但是你還是上來了，那你就有不得不上來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停頓片刻，馮濤補充細節道：“至於為什麼我們知道李利民見的是你，而不是他讓你等在外面！
第一是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出賣了你，你衣服比李身上的還要好很多，不像一個要稱李為大哥的人。
第二就是正常人都不會選擇上來，因為會怕事情牽扯到自己身上，而你選擇上來，就說明你早就牽扯其中。
你一個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見大哥死了，正常情況都是先脫身，就算你和李關係很好，也應該是先明哲保身，而不衝上來暴漏自己。”
張成苦笑道：“沒想到，我這是自作聰明，我怕你們查到我身上，就想將事情引到別人的身上。
沒想到變成了送上門來，我只能告訴你們，李利民不是我殺的，其它的，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說到這裡，張成舒了口氣，面帶笑意的看著面前的程時和馮濤，他被戳穿之後，反而更加的自信了。
沒想到程時的回話差點讓他崩潰，“你並不是自作聰明！”
張成也疑惑了，“我不是自作聰明？你想說什麼？”
程時搖頭道：“你是故意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你見李死了，就知道自己也很危險，所以需要出現在我們視線裡。
張成不屑的笑道：“你又知道？就跟你能看透人心一樣！”
“我的確知道。”程時不緊不慢道：“你在剛上來的時候，看似著急，卻是你裝出來的，因為你上來的瞬間。
眼神在快速打量著周圍，這不是一個冒失人會做的，也不像一個腦袋一熱，就隨便做決定的人。
所以你選擇上來，出現在我們面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是以你知道這件事背後的危險，這才暴漏自己。”
張成傻了眼，他覺得自己已經很聰明瞭，但是和麵前這個年輕人比起來，他就是個透明人。
什麼人會對一個陌生人察言觀色，甚至連對方的眼神都時刻關注著，這個人太可怕了。
程時看著窗外的街道，沉思道：“如果張先生還不準備說實話，幫我們破這個兇殺案的話，我就將你的真實情況寫在報紙上！把你當做引出兇手的誘餌了！”
張成瞬間變的怒不可遏，竟然上前一把揪住程時的衣領，“你不能這麼做？你不知道你將面對的是什麼，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他越說越激動，突然揮手向程時臉上抽去。
程時未動，馮濤卻是早有防備，伸手將張成的手抓住，用力推開。
張成猝不及防，踉踉蹌蹌的後退，又摔在了地上，被巡捕給嗯在了地上。
馮濤盯著被嗯在地上的張成，“你再不說實話，就真會被當成誘餌的，因為我們沒必要對一個什麼都隱瞞的人，提供保護！”
張成這個時候卻是很痛苦的樣子，嘴裡嘟囔著，“你們不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說實話不一定會死，我說了就一定會死的！”
馮濤看了程時一眼，看來事情不簡單，能讓一個人嚇成這樣，“我們不知道，才需要你說給我們聽！”
張成喃喃道：“他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