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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就是這條衚衕的牆壁,似乎只能正面迎擊了。
「看你的樣子是剛來池袋吧?」或許是勝券在握,罪歌也輕鬆了些,「就這樣一無所知地來到這條街道,真的好麼。」
一躍而起躲過掃來的刀尖,沙樹呼吸略微粗重了些,但還是回道,「這有什麼不好?」躲閃的空間越來越少,她的身法也顯得詭譎起來,「劇透什麼的,才是最討厭的事情。」這也是六千說的。
晦澀難懂的梵文從沙樹口中流瀉而出,對面一直興致高昂的罪歌似乎也感到不妙,但她沒有後退,而是像一隻野獸那樣沖了上來。
強者對罪歌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因為那正是它存在的原因,它追求的終極。
這四周的空氣似乎在一瞬之間冷了下來,明明還不到該穿冬裝的天氣,卻叫人在一陣寒風中瑟瑟發抖。
沙樹口中吐出的字句已經帶上了白氣,形成一團一團雲朵似的白霧,讓罪歌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在白霧繚繞間,一雙鮮紅的眸子卻愈發顯眼,彷彿要點燃什麼,灼盡什麼。
但沒有關係,只要刺中她,她就是自己的了!罪歌腦海里只有這一個想法。
啊,自己會多出一個強大的孩子,還是一位……母親呢?
再多的想法,都被金戈碰撞的震顫聲止住。
那雙血紅的眸子染上了一層淺淺的清靈冷光,像是用冰封住了一團烈焰,雪花突兀地出現在女孩身邊飛舞著,為本就潔白的她覆上一層素色。
抬手,雪走已經出現在沙樹手上。
「這個時機真是恰恰好呢,雪童子。」融合了雪童子後,沙樹外貌沒有太多變化,聲音卻變作了冰稜般的清冷,伴隨著她聲音的震動,圍繞著她的雪花也越來越快地旋轉起來。
「現在,是我的時間了。」刀尖指向罪歌,沙樹在空中劃下一個十字,便有刀光裹挾著雪花朝罪歌飛去。
雪走本就也是一把妖刀,要論資歷的話,罪歌誕生時,雪走已經在神社被供奉了許多年了。
而雪童子雖然遠遠不及玉藻前,但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妖,至少對付罪歌這樣時不時神志不清陷入癲狂的咒靈綽綽有餘。
雖然罪歌盡力躲避了,但無處不在的雪花還是接觸到了她,瞬間凍傷了她手臂、腳踝。
無形的威壓也讓她喘不過氣來,「為什麼……為什麼不能乖乖成為我的孩子呢!」她大叫著流下淚來,「難道你感受不到嗎,我如此濃烈的愛……」
即使是這樣,罪歌也沒有放棄「愛」上沙樹。
「如果晴明在的話,也許他會為你吟上一句和詩。」面若冰霜的女孩挽了一個刀花,收刀至腰側,又擺好了拔刀的姿勢,「但我不怎麼擅長那種東西,就送你一場雪吧。」
世界靜了下來,入骨的寒冷似乎鑽進了罪歌的本體之中,將它埋在了茫茫的雪原上。
拔刀術,雪月半庭斬。
在劍術中,最華麗的招式與最強的招式往往都是拔刀術,在那一瞬間的千變萬化,足以讓任何人眼花繚亂。
雪白的刀光劃過這條小巷,恰好覆蓋了全部的範圍,而罪歌就那麼站在那裡,眼看著無法躲避的刀光一點一點靠近自己。
「等等啊!」一旁的牆壁被「砰」得撞開,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突然出現,替罪歌擋下了這一擊。
「這小姑娘只是罪歌的宿主,並不是咒靈啊!」一把撈起倒下的贄川春奈,那人朝著殺氣四溢的沙樹解釋道。
這個突然出現的咒術師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有錢,還很大方。
「其實咒術師的工資都挺高的啦哈哈哈,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豬野琢真笑著試圖從烤盤上揀一塊肉,但是卻被目光兇惡的沙樹嚇得縮回了手。
現在的小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