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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怎麼記得超市好像還沒上架大米呢...”
天哥吹了吹自己嘴邊的烤肉，臉上不動聲色，語氣卻不怎麼好的回道：
“怎麼，前十年廢區也沒見著有超市啊，我們這群人不都活下來了，再說了，就超市的那點東西夠誰吃的？”
夏天吹了吹，抿了口粥，還挺甜的，倒也不否認這句話，笑道：
“呵，那我這麼問吧，你是跟誰做的交易？貨主是誰？”
一下子，除了咀嚼吞嚥聲，整間房間裡再沒有別的聲音了。
期間，夏天還給自己添了碗粥，吃的起勁，似乎根本不記得自己還問了話的。
天哥等自己吃好後，才起身準備出去。
“怎麼？不回答？光憑你鍋裡的這點米我現在就能抓你去審審...要進去試試嗎...？”
夏天的語氣輕飄飄的，顯得並不怎麼上心，手卻已經放在自己的裝備帶上了。
天哥開門的手一頓，轉過來重新坐下，笑了。
“...大哥，我真的就是個普通群眾，你看，我這屋裡連床都沒有，哪兒來的貨主啊...”
絕口不提大米的來源。
“嘖......行，那就這樣，走了。”
時間回到兩人進門前。
聞著過道上瀰漫的烤肉味，夏宇皺眉道：“這麼大味，怎麼沒見有人出來？”
夏天眯了眯眼道：“夏宇，一會兒進去換我主問，估計是哪群餓貓換到魚了在狂歡呢。”
夏宇點了點頭，他也算是發現了，這筒子樓比起宿舍樓那邊可算富裕多了。
但還是第一次聞到烤肉味，還有一絲絲甜味摻雜其中，不正常啊。
......
出了這棟樓。
夏宇才問出聲：“你不是說可以抓他去審審？”
夏天撥了撥裝備帶的紐扣，低聲道：
“騙他的，又不是幾十上百斤的米，一點點...他可以隨便怎麼說，你沒喝出來那粥裡的黴味嗎...？
起碼是好幾年前的陳米了，這種在地下糧市裡就屬於次等貨，低價糧啊，倒是符合昨天那中年男人的描述。”
夏宇也想起來了，輕鬆道：“那也算是有點收穫吧，知道這夥人的固定住所了，你要查什麼也好入手。”
夏天一怔，看了眼夏宇。
他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沒說，關於地鼠的、關於地下交易的、關於他自己的打算...不過，就像夏宇說的，起碼他有個入手的口子了...
下一樓棟的走訪又換成夏宇為主了，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情況發生。
兩人結束了今天的走訪後出了筒子樓片區。
夏天看著夏宇好像要說什麼，笑著打斷道：“誒，有事，今天不約飯啊，我都要長胖了哈哈。”
夏宇一愣，無語道：“喂，我說，就算請也該到你請我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