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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多,還等著我等處理呢……”
劉健未再多言,腳步略加快了幾分,徑直離去。
“首輔……”
謝遷還待再說,只見劉健已經離他們有了些距離,他正欲追上。這時,李東陽笑著攔住了他。
“於喬啊,一切都等陛下召對時再說吧。”
謝遷有些氣惱,悶悶道:“嗬!好,既然首輔和你這次輔皆言如此,那就如此吧。我有言在先,若是此事因我等不作為使得張家兄弟再次逃脫罪責,立不下這規矩……哼!”
謝遷輕哼一聲,袍袖一揮,未再顧身邊之人。
罪責,又能有多少罪責?
縱然滿朝文武同心一致,逼的陛下嚴懲,又能如何?再者言,即便嚴懲滅了一個張家又能如何,說不得,還有周家,紀家,劉家。
而規矩?什麼事可以一蹴而就?
與其強行使得受罰,我倒更希望陛下能輕拿輕放。
他知道,估摸著這會兒,陛下已經迴轉內宮。看著那兩人,大概,陛下已在想著如何善後了吧?
陛下可是仁君,總歸會給滿朝上下一個交待的。
於喬啊,陛下御極十一載,早已不是當初的陛下,作為閣臣,可不能再如當初了。
李東陽回首看了看遠處巍峨的皇城殿堂,淡然一笑。
忽然,一個灰濛濛的光點突兀出現,李東陽看的一楞,眨了眨眼睛,再次定睛看去,無跡可尋。
……
皇城內,
乾清宮側殿。
弘治帝朱佑樘剛一退朝就趕回這裡,此刻的他,眉頭緊鎖,臉色沉重異常。
此刻的他,確如李東陽所想,剛奉天殿上,一時惱怒,順了那給事中李紳的彈劾,金口一開三司會審之後,他就後悔了。
還有此前謹身殿的事,罰肯定要罰,否則成何體統。
但輕不得,也重不得,再加上會審的事。皇后那裡,昌國太夫人那裡,回頭說不得又是頭疼的事。
朱佑樘跨入殿門,未讓隨侍內監高呼陛下駕到,徑直走了進來。
看著殿中那身著蟒袍跪在地上都不成形狀,更還在交頭接耳的兩人,他氣不打一處來。
“陛下……”
感覺到了動靜,跪著的兩人頓時抬眼看去,一見是陛下駕到,趕忙正身跪伏。
“行了,繼續跪著!”
朱佑樘出聲打斷,並沒有讓二人起身,徑直越過二人走到上首,端坐於龍座之上。
而後,他劈頭蓋臉地就一通呵斥:“爾等是越來越放肆了,朕的冠冕都敢戴,何鼎攔下你們,你二人卻還破口大罵,在這皇城之中,你們……”
“陛下,臣是無心的,只是出於好奇,臣……”
“住口,無心?是往日朕和皇后太過寬容於爾等,這才養的你們如此無法無天,讓你們完全忘了體統,沒了敬畏。
是不是日後,還要無心的去到金鑾殿上坐一坐,如此荒唐狂悖,置大明於何地,置朕於何地,又如何對得起皇后……啊!?”
兩人噤若寒蟬,頭深深的埋了下去,未敢再多一言。
陛下如此盛怒,他們不由的也冒出了一身冷汗。
朱佑樘有足夠的理由生氣,皇后家的這兩弟弟,越來越不像話了。而偏偏,會做到今日這般行徑,其中說不得還有他一份縱容。
“李廣。”
“奴婢在!”
“擬旨!”
“壽寧侯,建昌伯二人,言行無狀,狂悖無理,荒唐至極,深負朕望。著……杖二十,削祿百戶,罰俸……半年。另,其受劾侵佔民田、毀伐稼穡、草菅人命事,著配合三司……”
“啊!”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