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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土這一項進展得很快。
在給最後一塊區域撒完土後,蘇木挎著籃筐,打算送回去。
半路上。
被一位蹲在田埂上的人,擋住了去路。
蘇木:“……”
她還當是誰,這不是前些日子眼睛拔罐那位麼。
李鳴太累了,他把籃子放在梗上,像撒鹽一樣,恨不得一捏、一捏地往苗床裡揚。
餘光裡,突然有一道龐大的陰影壓過來。
他和蘇木她們的苗床相鄰,這也是公用梗,這會兒能出現在這條梗上的身影,也只有蘇木和陳文止了。
可雖然陳文止是一米七多的個子,但骨架最是纖細了。
所以這不可能是他。
除了他,那就是……
李鳴抬頭,趕快換上了笑臉,“嘿嘿,蘇木啊。”
後者根本不屑同他說話,一腳踹到他屁股上,“走開,礙事了!”
礙事怎麼了?
大家都是在上工,你能把我怎麼樣!
李鳴在心裡忿忿地想著,不過出口的話確是,“我還差一點,你稍等,稍等我一下下就好了。”
他指了指自己還剩半筐的土,陪笑著。
他想,那會兒蘇木面對陳文止那麼難以忍受的磨蹭,都沒生氣呢。
可見今天心情不錯,也不會和自己計較噠。
說完,他抓起一大把土,打算快些撒。
與此同時,苗床一頭傳來溫潤的催促聲,“蘇木,快點吧。”
和蘇木她們共同合作的另外兩人,都等著蘇木拿塑膠呢,見蘇木遲遲不動,陳文止沒辦法,才催了她。
緊接著,李鳴的屁股又傳來一陣疼痛。
蘇木言簡意賅,“讓我過去!”
過去就過去,李鳴在心裡嘟囔著。
捂著屁股站起身來,也沒多想,站在梗上把身體儘可能地側著。
哪知對方像看二逼一樣看他。
李鳴:?
怎麼了嘛!
他那會兒還瞥見了,蘇木也是這麼和陳文止相互錯開的啊!
這樣做,他不也省得往回多走幾步麼,真的是……
心裡還沒腹誹完呢,可憐的屁股又被踹了一腳。
這次比前兩次都要大力,他險些跪到了地上。
李鳴急了,梗著脖子吼道:“蘇木,你幹什麼!”
對面人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長得挺醜,想得還挺美,快點往前走,不然還揍你!”
不是,他怎麼就醜了?
什麼人呢!
李鳴腦袋一歪,死死地站在那裡,他還不動了呢,“揍就揍。老子還怕你不成,忍你太久了…”
“嗯?你說什麼?”蘇木掏了掏耳朵,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逐漸攥起了拳頭。
李鳴可太知道這動作意味著什麼了。
這該死的熟悉感!
“我說,這就走,這就走。”
嗚嗚嗚嗚……
這麼多年了,蘇木就知道欺負他!
面板不白,長得又壯、又粗暴、又野蠻的女人……
李鳴在心裡罵罵咧咧,腳步卻不敢停。
他很快走到了田埂頭上,給身後的蘇木讓出一條通天大路。
蘇木取來塑膠,又走回到苗床的另一頭,放在地上。
這是能覆蓋住整個苗床的塑膠,作用是,能保證種子不受北方早晚的溫差影響,在一定的恆溫中茁壯生長。
在覆上塑膠前,需要在苗床貼近田埂的位置插上架條。
架條是由竹子製作而成的,寬五厘米,長兩米多的細條。
把架條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