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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著要上工,但王氏沒讓。
她打算讓二兒子歇一歇,反正家裡日子過得去,不差他賺的那幾個工分。
哪知李鳴不幹,硬是要去。
這可把王氏嚇壞了,吃飯都恨不得要人喂的二兒子,竟然自己要求上工了,真是震驚王氏一百年。
話說回來,二兒子這樣勤奮,別是因蛇咬了之後,讓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附身了吧。
心裡這樣想著,嘴也沒把門的給說了出去。
不巧,被李隊長聽見了。
當即呵斥她一頓。
“不可以封建迷信,尤其是你,更應該以身作則,剔除封建迷信,這樣的話,以後不許說了!”
經李隊長的一番嚴厲批評下,王氏才收了這樣的心思。
但也沒捨得讓二兒子去上工就是了。
所以今天的玉米種植,就只有蘇木和陳文止兩人來了。
別說,李鳴不在,兩人的心情都挺好的。
蘇木單純是覺得,李鳴來了也幹不多少,她還得時不時幫襯一把,太影響她自己的進度了。
不僅如此,還得看著他,別讓那蠢貨傷到自己。
畢竟是隊長把李鳴分配過來,還讓她做了小組組長,意思是信得過她。
但同時,蘇木也多了一份,保障李鳴上工時安全的責任。
蘇木已經儘量去做到了,都沒敢讓他用鋤頭,以為這樣就能安心了。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貨竟能去逗弄蛇,還被咬了一口。
蘇木:……
他不就妥妥的大傻春麼!
沒有了李鳴,陳文止的心情也肉眼可見地變好。
當然了,當事人是絲毫沒有察覺的。
他只感覺今天上午勞作格外地輕鬆。
一上午僅歇了一次,完全沒有筋疲力盡的虛弱感。
午飯,比昨天還晚了一些。
過來送飯的,還是昨日的那個女生,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
她兩手端著摞在一起的鋁飯盒,在距離蘇木和陳文止十多米的地方,直接放在地上,也不說一句話,扭頭就走了。
“……”
這人怎麼個事?
蘇木疑惑,自己和她也沒有什麼過節啊,陳文止都大門不出的人,更沒可能了。
怎地這人就像是看她倆不順眼呢。
蘇木在腦袋裡蒐羅了好久,才想起來她是誰。
不就是年初下鄉的知青嘛。
因為所有知青們都在去年秋天過來了,只她一人是今年初來的。
所以,一眾知青裡面,大家對她的印象深刻些。
蘇木前階段還聽阿婆說起過一嘴,這名知青以前也是跟著下地、做這種累活的。
卻上個月的時候,不知怎麼通了竅,買了不少東西送給王氏,還說自己身子不好,有咳疾,做不了太費力氣的活計。
王氏想,她比小女兒沒大多少,就一個人出來下鄉了,也很是可憐她,給她換成了食堂做飯的輕鬆活。
大概是這麼個事吧,這種家長裡短的小道訊息,沒有蘇阿婆不知道的。
老人家年紀大了,也不用上工,天天和一群老太太們混在一起,專注研究這些八卦訊息了。
這麼說吧,她們這群人往村口一坐,沒一個年輕人能完好地走過去。
話說回來,人是鐵飯是鋼,還是不糾結那女生了,先填飽肚子吧。
蘇木可餓不了一點兒,早上都沒吃多少,現在她胃塊空了。
早飯雖說不是陳二嫂做的,但陳大嫂做的也沒好到哪裡去。
一如既往的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