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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擋著,硬是讓他歇了種植兩壟地的時間。
這期間,都是她自己挖坑,再把屬於陳文止的範圍播種,時不時地,還要在李鳴種得慢時幫他兩下。
可把蘇木忙夠嗆。
蘇木之所以能幫李鳴,主要還是看在他下午幹活比較認真的份上了。
否則,他要還像上午一樣,在那裡給她扒拉土堆,她一定會讓他,永久地和土堆作伴的。
又是一壟刨完坑,這回到陳文止播種了。
蘇木見他步履輕快,衣衫乾爽,看上去好多了,也沒有阻攔。
走到土堆邊,蘇木仰躺在上面,眯著眼睛,二郎腿一翹。
她們上工的這塊開荒地,位於山腳下,周圍的樹木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
這個季節,柳樹剛好抽出了嫩芽,獨屬於春日的微風拂過,細軟的柳枝也跟著迎風舞動。
蘇木把手臂橫在眼睛上方,下午的烈日當空,還是很曬的。
“啊……”
忽地,一串驚呼聲,打斷了蘇木的片刻享受。
是陳文止的聲音!
蘇木來不及細想,人已經跑過去了。
“怎麼了?”抓住他有些顫抖的手臂,蘇木焦急的問。
可陳文止像是沒聽見一樣,臉色蒼白,兩眼發直。
蘇木不由更擔心了,手比腦快一步,將他拉近自己一些,抬手順了順他的後背,試圖讓他情緒穩定下來。
陳文止心跳加快,手足無措,嘴巴都跟著微微地抖動著,腦裡也是一片空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來自後背的撫順逐漸起了作用,他才一點點的回過神。
陳文止仰起頭。
他眼角泛紅,清澈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目不斜視地望著蘇木。
裡面不僅佈滿了恐懼,還有一絲讓人難以忽略的委屈。
這樣的他,讓蘇木的心猛地一緊,幾次張口,安慰的話也沒說出口。
陳文止緩了緩,才抖著聲音回覆著蘇木的話:“有……蛇……爬過去。”
剛剛他正播種呢,一條一米多長的蛇在他手邊爬過。
他這是第一次看見蛇,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聽見蛇這個字,蘇木小腦萎縮了一秒。
不過想來也是,陳文止向來不是矯情的人,許是他久不出門,很少見到,才這麼怕吧。
瞧他剛剛嚇的,猶如驚弓之鳥,整個人都是篩糠般抖動著,好不可憐。
心不禁變得柔軟起來。
另一隻手也抬起,緩緩撫上他的頭頂。
摸了摸他毛茸茸的發頂,聲音難得溫柔,“沒事了。”
蘇木一直以半環抱著陳文止的方式,安慰他好久。
“咳!”
直到一聲乾咳響起。
兩人才後知後覺,如觸電般彈開。
李鳴大概在距離她們兩三米地方,停住腳步,人看著有些懨懨的。
他提醒著兩人,“一會晚上了,還幹不幹活了?”
蘇木趕忙拿起鋤頭,像上了發條的時鐘似的,不知疲累的剷土。
陳文止也遮掩般地拿起袋子,迅速播種。
只不過,他偶爾會掃一眼周圍,怕蛇再次爬過。
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冷處理剛剛的親密。
李鳴感覺,只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卻又不知道自己憑什麼這樣想。
人家是正經的兩口子,親密點不是很正常嗎…
走到自己的播種位置,李鳴的手捏起三四粒種子,對著坑,隨意一丟。
!
沒投準,種子竟全數掉落在壟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