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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陳文止只來得及看見她飄逸的衣角。
垂眸掃了眼桌上的糖果。
原本疑惑的眼神轉為溫和。
糖果會讓他想起小時候。
他那會兒喜甜,很愛吃糖。
不過,母親過日子很是精打細算,這種大白兔奶糖,過年也不見得會買一次。
在他還是很小的時候呢。
那會兒剛開始喝中藥,因為苦,老是鬧著不喝,母親沒辦法,才從供銷社買來大白兔奶糖。
這種糖不便宜的,而且還要票據。
那時,他一天就要喝三次藥,家裡沒幾天就要買上一斤。
這讓本就貧困的家庭,變得更是雪上加霜。
可縱然是再艱難,父母也沒有斷過,搭配他喝藥的糖。
再後來,他一點點長大,也懂事了。
不再為難父母,為難這個家。
每次喝藥,都是憋一口氣喝光,再也不提苦……
思及於此,陳文止手臂輕抬。
拿起其中一顆,撥開糖紙。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襲來。
奶糖一點點含入口中,濃郁的味道,頓時在嘴巴里漫延開來,讓人的心情都跟著變好。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彎了彎,像是在笑。
他回答著蘇木那時說的話,“嗯,是很甜。”
——
晚飯是陳文止做的,他做飯,可比陳家的這幾位女士做得好吃多了。
每次吃他做的,蘇木都能吃到飽。
要不是看在陳家不富裕,她都能吃到撐。
趁著陳文止收拾廚房、刷碗的這功夫。
蘇木回到東廂房。
從儲物間拿出大盆,倒上開水,又加里一些涼水,調成溫水狀,開始洗澡。
農村幾乎沒有那個條件做浴桶,都是用大盆盛水,脫掉身上的衣物,禿嚕個幾把也就乾淨了。
這會兒的天氣不熱,不用每天洗澡。
尤其是北方的春天,刮春風的時候,有種吹透骨頭的冷,若是每天洗的話,不得天天感冒。
陳文止收拾好廚房的一切,走回到東廂房。
門剛拉開一點縫隙,便聽見裡面有水聲。
他趕忙低頭,默默關上門。
然後在院子裡,漫無目的的轉悠。
兩人結婚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他們之間,好像也生出了不少默契。
就比如剛剛洗澡的事,如果是他要洗澡的話,蘇木也會躲出去,在外面晃悠一陣子再回來。
洗完澡,全身都變得清爽起來了。
蘇木端起地上的大盆,出去倒水,正好也讓陳文止進來。
春天早晚冷,他可別嘚瑟感冒了,那自己的事可就大嘍。
而且這貨只要感冒,一時半會都好不了。
她以前就聽村裡的人說過,陳文止每次生病,都把陳父和陳母折騰夠嗆呢。
等蘇木倒完水,再回到房間時。
陳文止已經把被子鋪好了,連帶著她的。
看著兩人被子的位置,蘇木輕笑。
現在,她們的位置是徹底變動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陳文止半夜被她拽麻木了,最後直接乾脆地,自己就睡在炕頭了。
還有之前,陳文止不是掐半個眼珠子,都看不上她疊的被嘛。
額,雖然但是,蘇木已經認真的在疊了。
他在多次看不慣後,一怒之下,每日都幫著疊被子了。
演變到現在,他又幫著把被子給鋪了。
還真是有趣呢!
蘇木把水盆放在地上,轉身時,不經意間從鏡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