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小薄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的身體最怕著涼了。
陳母手腳麻利地把柴推進灶口,放上引柴,點火…
蘇木又是半夜被熱醒的。
心想,整半天陳文止這傢伙預判了她的預判。
知道直接和她說睡炕稍,自己會因為多想,絕對不可能答應,從而選擇炕頭。
擦!
竟讓他得逞了,她就說,小白臉心裡都是花花心眼子吧。
老規矩!
先把他拽過來,自己再去炕稍!
陳文止在蘇木拖拽中就醒了,只不過裝作睡著而已。
他今晚燒的不多,蘇木竟然都被……
唔……還真挺燙的。
蘇木睡得很快,被子挪到涼快地方,幾乎是閉眼就睡著了。
徒留陳文止在這裡,兩面翻滾著烙餅。
熱到最後,他實在是沒辦法了。
把兩人之間的透明楚河漢界消掉。
被褥緊挨著蘇木的。
他躺在褥子相對涼快些、靠近蘇木的那一邊,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咯咯咯!”
隨著一聲雞叫。
一縷縷炊煙裊裊升起,空氣中,也開始混合著飯菜的香氣。
今天,陳文止難得不用特意早起。
每年只要到了他也能跟著上工的季節,他便和陳家的三位婦女輪流做飯。
輪流制做飯的起初,陳文止是不同意的。
他覺得自己頂多上半日工,不算很累,回家再做飯是完全可以的。
但陳母不同意,還刻意說了句:做女人的,可不能忘了本分的事。
陳文止知道,這句話是給二嫂聽的。
二嫂從嫁進來,就沒怎麼做過飯,所以一聽說輪流做飯這事,冷不丁的有點接受不了。
其實,他也是從去年開始身體好些,偶爾才去上工的。
不過他上工也都是半天的,二嫂覺得他可以不耽誤做飯,因此她不想參加輪流制。
但最終的家庭會議結果還是敲定了,只要他上工時,必須輪流做飯。
可能這個結果不是二嫂滿意的,為此她總是不開心。
今年,又到了他能上工的時節,二嫂又開始不給好臉色了。
母親無奈,只能敲打。
情況如此,陳文止也就不再摻和,陳母怎麼說,便怎麼做了。
所以才說,東廂房的兩人難得可以多睡會兒。
卻被鼻血打了個措手不及。
原因是,今日兩個人都流鼻血了。
房內好一陣雞飛狗跳。
陳家早飯時候。
大家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鼻孔塞棉花的老三和老三媳婦。
……
陳母剛開始還被嚇一跳嘞,她以為兩人結婚沒兩天,就打起來了呢。
可仔細一想,打架怎麼可能唯獨流鼻血,也不腫呢。
思來想去,也沒有個能說服自己的結果。
陳母忍不住問,“小壯,咋了這是?”
陳文止聞聲,又往回塞了塞快掉出的棉花,頭微仰,“沒事的媽,就是晚上炕得燒太熱了。”
陳母一聽,腦海裡閃過昨晚,她把外面的柴全填進去的畫面……
頓時不說話了,大口咬餅子壓壓心虛。
蘇木艱難地咀嚼劉氏做的餅子。
她都形容不出來劉氏做得有多難吃。
你說都是同樣的用料,她做的咋就一股子抹布味兒,還和磚頭一樣硬呢。
這玩意兒,都能用來打架了吧!
就著白菜湯,或者說劉氏做的白菜洗澡水,蘇木強把兩個餅子嚥下去,第三個說什麼都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