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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華面帶調侃。
“原來如此。你也真惡作劇,星座對女人一向最有吸引力,偏偏遇上你給他來上這一手。你向來愛惡作劇嗎?”
“沒有,只是一時興起。算了,這也沒什麼,你不必怪他,只是突然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你繼續休息,我走了。”我拿起提袋,看看空的咖啡杯,遲疑一下,說道:“要不要我幫你洗杯子?你好像很沒有精神。”
“謝謝你,我得救了。”
“沒有那麼嚴重。”
我把杯子拿到廚房洗淨,放回原位。曾在此主廚一次,東西放哪,大致還有印象。
“路先生,我走了,再見!”
我朝路華擺擺手,走了出來。在徵信社門口往裡瞧,陸星座站在靠門口的桌旁和老劉在討論相片似的,我咳嗽一聲,他抬頭瞧見我,粲然一笑。我也回他一笑,然後直趨六O一“程春野工作室”找簡凡凡!
她在玩什麼花樣呀,不是說要撒下天羅地網抓住這兩個男人嗎?但看這情形,路華和陸星座還像是漏網之魚哩。
在六O一等不到有人開門出來,倒是對門的六O二走出一對男女,看起來女的比男的大些,又不像姐弟,那女的目中無我,朝男人親親臉,款擺略粗的腰,跳舞似的走向隔壁的六O四室,消失了。
那男的大約三十五、六歲,如果沒有猜措,應是凡凡口中的“半吊作家”伍書鋒。看他不像是精明幹練的男人,甚至缺少三十多歲男人該有的成熟氣度,有點吊兒郎當,還好,看得出他出身良好家庭,這也算是優點之一吧!
他看看我。“你找誰呀?”
我指指六O一室。
“找程瘋子還是他徒弟?兩個都不在,我看見他們一早就出去了。”
“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嗎?”
“天曉得!”
他聳聳肩,也消失了。
六樓住的大約都是些怪人,不過他己好心的告訴我答案,我不用再枯等,打道回府吧!
在一樓,遇上女牙醫林愛理正和郝瑤菁說著話,一瞧見我,林愛理衝著我說,
“我們新請來的小姐好能幹,手腳俐落,反應敏捷,點頭知尾,田大夫叫我負責訓練她,真的好輕鬆。”
郝瑤菁笑說:“是你會教人。”轉而對我說:“小甜甜以前不也做過,由誰負責教你?那個人一定不會教人。”
林愛理瞪了她一眼。我噗嗤一笑。
“新來的小姐叫什麼名字?”郝瑤菁還算有警覺。
“熊好。”林大夫白牙縫擠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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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熊的不多,姓郝的更少,姓張就不稀奇了。”她忙著彌補一時之失,畢竟女醫生身價不比尋常。
我可不想站著聽人舌戰,走出大樓,立刻明白郝小姐對我這麼尖牙利舌的原因。
路華倚著鐵灰色的小轎車,而且換了咖啡色系的西褲、襯衫。他擺明在等我走過去。對病人要仁慈點,而且我還欠他一個老婆,內疚未消之前願意忍耐。
我走過去。“路先生怎麼不在屋裡休息?”
“小陸提醒我該去複診了,”他開啟駕駛旁的座位門,“上車好嗎?我有話對你說,方才忘了。”
我看手錶的動作想必觸發他的想像力。
“你必須趕回去煮飯嗎?”
“不是,我和一位太太約好十一點以前把她訂的產品送到她家裡。”
“那條銜?”
“我說不出街名,蕭綜合醫院你知道嗎?就在那附近。”
“剛好順路,我送你去吧!”
“你會再送我回到這裡?我不能丟下機車。”
“只要你有耐性等我看好病。”
“我想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