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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與罰中走進酒館借錢度日的落魄大學生和申請娼妓執照的年輕女孩,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呢?
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道德和人性,如何判斷算是淪喪或扭曲呢?
坐在桌前讀著樓下書架上拿來的《罪與罰》,徐則炁心裡尋思。
不過社會嘛,人嘛,就是如此。
有時倒不是體制或是壓迫如何,就算是安逸的社會就沒有這些隱秘的事情在發生嗎?
原初的道有誰願意去探索,蠅營狗苟、古往今來就是名利富貴。
中庸之道,精神和物質的平衡又在哪裡?哪本書說清了,哪個國度做到了?
公義和真理到底是什麼?怯懦之人能掌控公義和真理?那公義和真理也太不值一提了。
徐則炁可不把擋不住自己一劍的公義和真理當成他心中定義的公義和真理。
強大心志的靈魂才能掌握公義和真理,他們的力量就是公義和真理的顯現。不靠什麼槍炮刀劍,只靠不屈的靈魂。
自強者自救,生死一視同仁。
何為源流,何為文明,何為民族,歸屬何處,埋骨何地,魂歸何方,活著就想清楚。
徐則炁是東炎州的王,將來還會是東炎州的天!會永生不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生殺予奪皆在他一念之間。
眾生平等,皆可成王,只要願意揹負王命重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眾生皆可成佛成聖,可開天闢地。為何甘做螻蟻,最後淪為豬犬鼠類,糟蹋了做人的造化。
也許人性不加引導就是四通八達,靠近禽獸或是躍居神明,只是一種選擇。前者更直接痛快。像吸食了某些致幻劑,在俗世的壓力瑣碎中找到快感。
嘴角揚起輕蔑的笑意,越是這些軟弱和本性越讓徐則炁殺意昂揚。
憑什麼人族要被神明踩踏在腳下卻不能成為三界的主宰,他可不信這一套!
徐則炁的世界,他的人生,再多的精力都願意投進去,他要成為三界至尊!把命運和悽慘踩在腳下,所有聖賢的言論他總有一天會融會貫通,總有一天會搞清楚何為大道!
虛假的學者就像《笑林廣記》的一個笑話,弟子問“大學之道”是什麼,夫子回答“大學”是書名,道就是道理。
說了跟沒說一樣。
呵呵呵~
這一點都不好笑。
吹著窗臺的夜風,徐則炁的眼神更加冷了。
真正的賢哲飽學之士能寫出傳世之作,沽名釣譽之輩卻只能咀嚼玩味這些經典,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怎麼經典斷代了呢?才人都不屑於投到一無是處、不思進取的世界吧。
難道只有苦難才能孕育大才,安逸就出不了賢哲了嗎?
只是精神閹割罷了。
別扯物質,騙小孩的東西。
物質豐足匱乏無干,沒有精神沒有思想何來稱賢,何來稱哲?
徐則炁心裡想著:不如學我一刀砍了這個世界!讓鐵與血洗淨世間汙濁。不是更痛快嗎?
一陣心潮澎湃,那副銀色面具現在空中,提醒徐則炁收斂殺心,凝神靜氣。
靠在窗邊,徐則炁對著天空有點委屈地說:“姬朱羅,你真該親親我……”
哪有魔頭混的像他這麼卑微的?
這好像聯絡到了正被妖界妖后昭穆限制活動的某位姚姓大佬和把自己投入輪迴的想破解三界無限輪迴的田姓男子。
還是滅劍田某人可憐,連個物件的念想都沒有,鐵了心完成目標。
再堅持堅持,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姬朱羅在不久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