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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腦袋憨笑了聲:「這不可能吧,咱這又不是演電視劇,哪有那麼容易失憶呢……老大,你該不會覺得江小姐不記得您是因為失憶了吧?」
遲燃臉一沉:「你去不去?」
「去去去!」
小侯撓頭,正準備圓潤滾開,又忽然被遲燃扯著領子拽了回來。
小侯苦巴巴:「燃哥還有事嗎?」
遲燃一揚下巴:「醫藥費結了嗎?」
「沒、沒呢,」小侯實在捉摸不透遲燃對江茶的態度,試探問,「是要給江小姐結掉嗎?我現在就去辦手續。」
「回來,美死她了,」遲燃別過臉,「結一半,另一半給她自己付。」
小侯心說搞那麼麻煩做什麼,您又不缺那點錢。
就看見遲燃摸了摸鼻尖,語氣生硬說:「別多想,我就是不想這個女人到時候又用還錢的藉口來找我,麻煩。」
江茶確信自己沒失憶過,更沒得過失心瘋。
遲燃和她平淡到接近悲慘的人生相比,明亮到像顆閃閃發光的大太陽,如果他們從前真的有交集,她沒理由不記得他。
唯一的解釋就是遲燃真的是喜歡岑蓓。
當然,太子爺單純看她不爽也不是沒可能。
點進備忘錄,「遲燃」和「對戲」兩個字眼還挨在一起。
江茶想起遲燃臨走前的眼神,縮了縮脖子,飛速把「對戲」兩個字刪了。
遲燃估計情願爛死,也不想自己教他對戲。
江茶有些發愁日後的劇組生活。
「想什麼呢?」
門被推開,探出高婷笑眯眯的臉。
「高婷姐。」
高婷放下果籃,很親熱:「感覺還好嗎?劇組這邊都挺擔心你的。」
江茶愧疚:「抱歉啊,拖累劇組進度了,不過我現在已經好了,可以馬上參加圍讀會。」
「急什麼?」高婷倒了杯水給她,軟聲安慰,「你放心,一點沒耽誤。」
「遲大少今兒一早就來電話了,說什麼頭疼,宴導就把圍讀會往後推了一天。等你明天出院,正好能趕上。」
「他……頭疼?」
江茶握緊水杯,心情複雜。
「對啊,不過誰知道是真疼假疼,說不定又是昨晚浪太狠了今早起不來呢,老毛病了,好在推一天也不耽誤事,宴導也就沒說什麼……」
高婷說了一半才發現江茶眼神飄忽,在她眼前一擺手,「怎麼了?被遲少爺的作風驚到了?」
「沒有。」
不斷收緊的手心被手機咯得生疼,江茶起身,目光堅定,「高婷姐,我現在就去辦出院手續,明天一定準時到劇組。」
收費視窗人不多,財務效率很高,很快調出了江茶的帳單:沒有人替她墊付,當時送來走的是急救通道。
江茶鬆了口氣。
害遲燃受傷已經讓她很不好受了,要是再承上點金錢關係,恐怕遲燃讓她原地滾出劇組,她也沒有反駁的底氣了。
不過好在相比豪華的病房,醫藥費比想像中低了不少。
等收據列印的時間裡江茶接到了奶奶的電話,江月蘭今年六十出頭了,年輕的時候太操勞,早早累壞了身子,如今說話已經不大利索了。
江茶很耐心地聽著她絮叨些穿衣吃飯的嘮叨話。
磕磕絆絆的蒼老聲音沿著電流淌進江茶的耳蝸,透過血液輸送進心臟,妥帖又暖和。
高婷站在走廊的另一端看見女孩捂著手機,臉上是舒展漂亮的笑容。
江茶語氣很輕,像在哄孩子:「……奶奶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啦,不會餓肚子的……」
「我給您買的電熱毯收到了嗎?您別不捨得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