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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上了,心裡仍想著得拿出幾份氣勢和決心來,無論如何得叫曹家給個說法,否則當真是做兄長的無能了。曹夫人也知道是自家兒子不對,低聲下氣的道歉,好說歹說的勸了好一會,林遠攸的神色才略略有所好轉。但曹大公子仍是沒有低頭的意思,恍恍惚惚的,抱著鳳卿就朝外走。
屋子裡這麼多人,也無一人敢攔住他,誰也不敢重蹈林碧波的覆轍,就怕撞在了槍頭上,觸黴頭。林遠攸幾時受過這樣的冷遇,但想到以曹大公子現在的境況來看,他即便是要討個說法,怕是也會自討沒趣。和這樣的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無論說些什麼,他永遠是不在意不關心,也不搭理,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惹怒了林家會有怎樣的後果。
說是兒女親家,照這樣發展下去,只怕會成為冤家。
沒有曹大公子的道歉和悔改,曹夫人說上再多,也無濟於事。聽聞林碧波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林遠攸便直接告辭了。曹夫人挽留不住,派了最得力的媽媽送他上了馬車。路上那媽媽自然也是苦心孤詣的道歉和勸解,只是這些對林遠攸來說,通通都太過無力。這話若不是從曹大公子口裡出來,旁人說再多,都沒有一點用處。
待到回府以後,徑直是正房見了林夫人。他離開的時候是在一大早,現在已經是斜陽西下,連曹家的午膳也婉拒,就這樣空著肚子,帶著滿腔的怒氣回來了。林夫人看了眼他的臉色,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就問道:「事情不大順利?」
「何止是不順利」這話輕而易舉的點燃了林遠攸的怒火,他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景說了出來:「……那叫鳳卿的小倌就死在了他懷中,當時就半晌沒動彈,這也就罷了,在曹夫人勸他振作之時,竟說要帶著那小倌回江南。碧波氣極,上去嚷嚷了幾句,他一腳就踹在了茶几上,碧波當時就見了血,好在傷得不重,大夫也只說休養幾日就好了。」
雖說在氣頭上,有些細節描述的不大清楚,但林夫人也猜出了其中的彎彎繞繞,說道:「這麼說來,曹大公子是要為了一個死人和家裡打擂臺了?」「是這樣。」林遠攸點點頭,「看得出來,曹大公子對那小倌十分用心,並非是隨意耍玩,看樣子這事情有得折騰了。」
林夫人沉默了片刻,忽而壓低了聲音說道:「照你的說法,這小倌必是誤食了毒藥,依你看,會不會是……」弦外之音,不言而明。「我也是這樣想。」林遠攸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畢竟碧波是最不待見那小倌的,更何況我看她臉色也有些不對。」頓了頓,話鋒一轉,「但大夫當時過了很久也沒來,我聽說曹家出門便是藥鋪,不至於耽誤那麼久,說不準是有人從中動了手腳,但碧波到底是婦道人家,能不能插手這些事情,還未可知。」…
「我明白了。」林夫人心裡也有了些底數,不再追問,「這事暫且別告訴你老子,且讓他過幾天消停日子吧。」自上次發現齊洛城狎ji以後,林侯爺就落下了心病,好幾日都鬱鬱寡歡,叫人心憂不已,林夫人也不欲那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去勞動他,惹得他老人家心情愈加
不快。
林遠攸點著頭答應了,又問道:「您說,碧波這件事情,到底該如何處置呢?」到底是庶女,情分不同,林夫人自然不會有那種感同身受的痛苦,只是說道:「事已至此,我看不如就順著曹大公子,待到他遂了心,時間一點點過去,總會迴心轉意的。」頓了頓,若有所指,「若是現在逆著他,讓人覺察到什麼貓膩,對碧波,終究是沒有什麼好處。」
「我知道了,暫時先冷一冷再說。」林遠攸也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若這事真是林碧波所為,按照曹大公子的性子,怕是沒有這麼容易結束……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小說裡面的很多人都有雙面性,並非是絕對的好人或者絕對的壞人。只能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