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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的。我知道,你們皇帝並不想與我們死戰到底,若想相安無事,就答應我們從前提過的條件,她是我們的叛徒和漢人生的孽障,殿下替我們除了她,讓我見見您的誠意。”
李沫撥了撥弓弦,神情冷冽,微揚下頦盯著對方滔滔不絕的下賤唇舌。
“區區蠻族,也配與我談條件?”李沫啐了一口。
轉瞬之間,兩方已經兵刃相接。
李沫趁亂俯身把那盲女拎上了馬背放在身前,盲女才免得被混亂的馬蹄踩成肉醬。
他指間已經沾了重箭磨出的血,滿地被重箭釘在地上的瘋狂扭動的裂蛇,他馬鞍上掛的兩筒重箭只剩了最後一支。
對方利箭如雨,箭頭塗著毒汁,倒下計程車兵被一擁而上的裂蛇噬咬,緩緩化成凝凍的冰人,痛苦地蠕動。
被裂蛇咬過的人不會立刻死去,而是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體中的血液漸漸凝固,身體漸漸僵硬變成易碎的琉璃,最後腦子凝凍,方才能斷了氣,渾身碎裂而死,不得全/屍。
凜冽寒風又起,李沫扯著自己雪白的披風圍到身前,把懷裡的小瞎子裹起來。
利箭押著疾風朝李沫飛來,觸到李沫三尺之外便突然撞上一層屏障,發出一聲悶響,恍若打在棉花上,輕飄飄落地,一張七尺來高的鬼面哭臉在李沫身前隱現,為主人盡數擋下飛馳而來的毒箭,將李沫護在鬼面盾之中。
李沫看了一眼身邊的暗悲,低聲道:“撐住。暗喜,過去。”
“是。”暗喜抓住李沫的馬鞍,驀然翻身借力騰空,飄渺不定的身形隱沒在飄飛的雪沙中。
李沫抽出最後一支重箭,在掌心裡掂了掂。暗喜的輕功歷來是八個暗衛裡最出眾的,李沫沒想到他在京城集會上會輸給影七。
他明明是自己親手訓出的暗衛,他有什麼能耐李沫最清楚。雖然他打他,罵他,說他一無是處,啐得他狗血淋頭……他只是從不曾對暗喜說過他的肯定,一個欣賞的眼神都不曾給過。
一道毒箭飛來,暗喜翻身一躍,腳尖踏在極速飛逝的利箭之上,如一頭踏著疾馳飛雁的猛獸,恍若流星跨月而行。
李苑策馬在雪原中疾行,影七在雪沙中飄忽隱現,速度絲毫不減,他乍一抬頭,望見前方的箭雨,一個熟悉的身影踏著飛箭而行。
影七瞳孔驟縮:“是……踏雁歸?!”
李苑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
影七臉色鐵青,失神道:“沒什麼。”
李苑的餘光瞥見影七悄悄攥緊的拳頭,他也看見了暗喜踏箭疾行的模樣,同是輕功高手,總有相形見絀之時吧,小七性子清傲,還從沒在輕功上被人比下去過。
遠觀暗喜連踏幾道箭矢,翻身落到泰裡身後,小臂青筋暴起,緊緊勒著泰裡的脖頸,左手戴著一排沉重的青金刺指,照著泰裡雄壯厚重的後肩就是一拳。
泰裡身軀巍峨,像一頭失控的猛虎瘋狂甩動身子,碩大的手掌把暗喜從身上扯了下去,雙手狠狠扼住暗喜的脖子。
雪原領主泰裡戰力也相當不錯,又佔了體格的優勢,暗喜一時無法取勝。
李沫眼神凜冽,拿出最後一支重箭,對準了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其實以李沫的臂力和鹿角弓的堅韌,足以讓一支玄鐵重箭洞穿這兩個人的心臟,只要他一鬆手,一切都結束了。
“主子?!”身邊護著的暗悲忽然發覺主子在猶豫,不得不出言提醒。
李沫沒有鬆手,鷹隼似的眼睛緊盯著纏鬥的兩人,幾次好時機掠過眼前他都沒有放箭。他在等待一個泰裡離暗喜遠一點的時刻。
只要他們能分開半寸,李沫就能毫不猶豫放箭。
遠處的李苑用力夾了一把馬腹,低聲吩咐:“你去幫暗喜,我去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