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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品端正有道德的,還有為公司盡職盡責的,我一想,你完全符合啊。”程凱文說完,笑著看向此人。
羅旭沉默了三秒,“你要是以上壓下的說,我會排斥;你要是以兄弟之情相邀,我會考慮;你要是讓程琳琳她自己來跟我說,我想,我會答應。”
知道冷幽默是怎麼玩的吧?羅旭是高手。
程凱文一個字:靠!
羅旭,一米七七,特點是嚴肅。程凱文在美國留學時與他認識的。第一面之緣的場面很有些驚心動魄,程凱文晚上打工回來,聽到一條昏暗的巷子裡有人打架的聲音,本不想管,誰知裡面的人打著打著就打到了這邊,程凱文才看清,是幾個人高馬大的大鼻子打一個瘦小的亞洲面孔,那觀感,就跟幾個成年人欺負一個未成年人一樣。
一時分不清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反正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收拾得挺慘,但這人的反應卻沒一點見弱,一對五的跟人家打,衣服都打爛了,仍是一副拼命的架勢,那眼神倔強無聲的傳達著,就不服!
程凱文忽然被這個傢伙勾起了一股子身為男人的血性,邊脫外套邊用英語問:“是中國人嗎?”
那人分神回頭看程凱文的空檔,右臉捱了一拳,力道狠的一下子就把他撂在地上。程凱文就上去了,於是二對五。
倒在地上的亞洲男人像是彈簧般又爬起來朝那個剛才偷襲的人撲上去,打鬥很激烈,也很慘烈,兩邊誰也沒討到什麼便宜,畢竟這不是拍功夫片,既要打得精彩還要打得好看,反正就是力氣與耐性的對峙,打到最後,兩個人真打紅眼了,跟狼似的,就是個上。然後那五個人被這種氣勢震懾住,最後跑了,因為再狠的人也怕不要命的。
剩下兩張東方面孔的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程凱文忽然用中文問了句:“是中國人嗎?”就是感覺是。
這滿身滿臉都是傷的傢伙,扯了扯帶血的嘴角,用中文簡單的回了個字:“是,我叫羅旭。”
於是,認識了,也稱兄道弟了。他說,在哪也不能讓人欺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件事在國內也就忍了,但國外不行,咱這張臉就代表著幾百萬平方公里呢。
程凱文一張俊臉被打得面目全非,吡牙咧嘴的直吸氣,說哥們,貌似你也不是很厲害呀。
知道這是在指責他不自量力,羅旭說我捱過許多揍,但被我揍過的人更慘。說這話時,仍是拽拽的樣子。
後來才知道,那晚上的打鬥只緣於一場搶劫,而他的身上不過是一百多美元,但他就是不給,併為此連累程凱文也搭上半條命。
程凱文經常笑罵這傢伙:你的命一文不值,難道老子的命就值一百美元嗎?
羅旭說,他們罵我中國豬,這完全不能容忍,是其一;他們專挑中國學生搶,不讓他們知道一次厲害,他們就越來越順手了,此其二;二合一,那就得讓他們明白點什麼了。
一次不同尋常的結識,倆個男人之間的交情都在心裡沉澱著。後來倆人一前一後回的國,羅旭甩過來一句,說有需要我的地方找我啊。
有種朋友,只在需要的時候,才出來。平時,只會躲著你。
程凱文迴歸家族產業時,打電話給羅旭,說,幫我一把吧,我一個人將來肯定是力不從心力的。沒說請,也沒說聘,說的是幫。
羅旭想了想,也不矯情,說行。辭了高薪的工作就過來了。
有時,男人一旦開了口,就是要付諸實際行動的。這種信任比利益關係更牢靠。
程凱文拿出煙,扔過去一支,羅旭接住,見程凱文舉著打火機伸過來,趕緊含煙湊上去,吸了兩口,假模假樣:“謝謝老總給下屬點菸。”
“切,”程凱文給自己也點上,“跟你說件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