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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清高傲岸,視之無物,第一日見到他們守在草廬外,便與他們打招呼道:“幾位日安,若覺一直立於門外倦怠,不如來幫忙罷。”
越青陽幾人面面相覷,卻並未拒絕。於是幾人便在江淵澤的指點下鋪曬藥草、碾磨藥粉、整理草藥,如此忘乎所以地幹了一天的活,幾乎要忘記自己為何而來。
第二日,他們再度登門時,江淵澤特地問了一句:“若我執意不欲出仕,你們大約會留幾日?”
越青陽不明所以地道:“十日左右罷。”
江淵澤微微頷首,轉而吩咐羽林衛道:“幾位武藝高強,不如隨師叔上山採藥罷。”
羽林衛們將目光投向越青陽,“郡主……”
越青陽嘴角抽了抽,道:“你們去吧。”
越青陽上山所攜羽林衛均不多,不過四五人,這時有三人上山採藥,留下一人在茅廬前碾磨藥粉。越青陽在場圃中將藥草鋪陳畢,折返草廬中,只見江淵澤立於案前,面前鋪著幾疊墨跡凌亂的廢紙,筆下卻刷刷不停。
“先生在寫什麼?”越青陽行至案側,目光掠過堆疊的廢紙,其上墨跡,她一點不明,不由生出好奇。
“這幾日夜觀天象衍生的推算。”江淵澤道。
對於這位少年便是名聞天下的淵澤先生這個事實,越青陽一直心覺怪異,他固然雋秀軒舉,行止瀟然,一派道家風範,但與隱世高人仍是相差甚遠,況且他那日還騙她說他是竹妖呢……她再瞥幾眼廢紙,還是看不懂。
“看不懂?”他略略抬眼,問道。
越青陽趁機道:“還請先生指教。”
“不教。”他又低下頭去。
越青陽:“……”
所以說,這人很討厭啊!
第三日,是江淵澤及其師叔和梓道長依循慣例下山為村民義診,越青陽與幾名羽林衛亦隨其往。義診可比平日忙上許多,幾人被這師叔侄指使得團團轉,寫處方、取藥、煎藥、喂藥、包紮傷口沒得半刻消停,縱使訓練有素的羽林衛,亦被這些草藥攪得頭昏腦脹。
羽林衛大多是官宦子弟出身,連續數日被這般指使,難免心生怨懟,但越青陽為皇后近臣,他們亦不敢當面忤逆,只有意無意地抱怨幾句。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這幾日越青陽卻樂以忘憂,身體雖十分勞累,心中卻似得以擺脫了桎梏一般,無憂無慮,益發不欲回京。但對於羽林衛,她還須給一個義正辭嚴的說法,於是她特地尋了羽林衛隊長談話。
“這幾日,想必將軍們都辛苦了。”她抬手請羽林衛隊長坐下,下巴微微抬起,目色明銳透亮,這是皇后娘娘向來與臣下議事時的派頭,她在皇后身側侍奉多年,多少也能學到六七分。
果然,羽林衛隊長微微垂首,不敢與之對視,只道:“不敢。”
“諸位心下想必各有怨言,但須明白,無論請淵澤先生出仕一事是否得成,我等以帝后之名前來,一言一行自是代表帝后,應持十分誠摯之意,不可分毫怠慢。否則,若是陛下與娘娘得知汝等心有二意,以為淵澤先生由此不肯受任,降罪之下誰也擔當不起。”
她這番狐假虎威之辭成功羽林衛隊長驀地一激靈,連聲應是。
最後,她軟下聲道:“且淵澤先生及和梓道長所行皆是濟世救民之事,能助其一二,亦是我等榮幸。”
“郡主所言甚是,是末將等鄙陋了。”
翌日,在這般言辭之下,越青陽見到羽林衛時,其皆未再有怨懟之色,即使僅是表面,也令她滿意許多。
這日,越青陽所攜羽林衛照例隨和梓道長入山採藥,而她則與江淵澤在草廬前處置藥草。江淵澤教她如何將根莖切片,如何擇去枝葉,看她做得差不多,便由她一個人做事,自己卻懶洋洋地倚靠在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