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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走,像我年輕的時候,一年十二個月,幾乎*個月都是在趕路中度過的,如今老了,也就得了閒跑了一趟。”
剛進會館,便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郎君迎了出來,見了杜滿,大喜,趕忙上前跪下了,杜滿笑呵呵的把那人拉起來介紹道:“這是我兒子杜澤,如今負責會館的一些往來文書。”
小風有些驚訝:“滿叔,杜郎君一個人在高昌,您難道就不擔心?滿嬸不擔心?”
杜滿笑道:“她們自然是放心不下的,有時候跟著我去長安,在長安住半年,有時候在這兒住半年,如今不巧,她們都留在長安了。”
杜滿作為經驗豐富的領隊,商會在會館劃了一套三進的小院子單獨給他住,如今他邀請小風諸人過來,也是住在他自己的院子罷了。總有人不樂意,也沒法子挑刺兒。
杜澤的性格不像杜滿,他有些靦腆,看樣子對杜滿十分依賴。一見面就嘮嘮叨叨彙報了不少事情,生怕自己做錯了主似的,裴敘見他們父子一時間有說不完的話,只說回去休息,把地方留給了杜家父子。
小風和竇良箴住在一間屋子,裡頭各色東西都是齊全的,傢俱也都是嶄新的,足見這兒並不長住人,竇良箴半躺在榻上休息,總算不用在馬車上顛簸了。她著實鬆了口氣,見小風四處打量,笑道:“咱們的運氣還真是好,遇到了滿叔這樣的熱心腸,不光這一路過來都是順順利利的。到了地方也不用操心找住處,這份情義,還真不知道怎麼報答。”
小風故意開玩笑道:“若是杜郎君沒娶親,表姐以身相許就算報恩了,如今聽說杜郎君已經娶妻了,孩子都好幾歲了,不如表姐再等等。等著做滿叔的孫子媳婦?”
竇良箴紅了臉嗔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被人聽到了不得笑死?跟誰學的這一口粗話,也不嫌害臊。”
小風嘻嘻笑著認錯:“我錯了,以後不敢了。”又興致勃勃道:“我去看看師兄有沒有收拾好,咱們出去逛逛,畢竟是頂著做生意的名頭來的。總要做做樣子麼。”
竇良箴道:“說起這件事,我心裡一直疑惑,當初的姝秀無雙你是向果毅借的本錢,如今又哪來的錢?”
小風笑道:“果毅投了十萬兩銀子的本錢,後來姝秀無雙開始掙錢的時候我就陸陸續續還給他了。可他又給了我五萬兩銀子,說他也不用著錢,如今除去這一路上的花銷,還剩下四萬七千兩的整數,還有四五百兩的零頭,若是做個小本買賣,怎麼著都夠了。”
竇良箴點點頭,這才放心,她道:“你心裡有數就好,免得需要銀子的時候不湊手。”
小風應了,見竇良箴不肯出門,便去找破軍和譚誠他們,提出要出去逛逛,可裴敘也是寧願休息,倒是破軍的小徒弟天魁精神抖擻的,一聽破軍要和小風一塊上街,便賴著要跟著去。
小風對天魁一直不大喜歡,天魁也機靈,知道小風不能惹,只去求破軍,破軍自然應允了,小風瞪了天魁一眼,看著破軍的面子,到底沒說話。
出了會館便是熱鬧的大街,小風好奇的打量著高昌城內的景象,雖然坐落在綠洲內,但綠洲周圍都是沙漠的緣故,這裡的氣候有些乾燥,偶爾也有風沙。
但總的來說挺乾淨的,街道整齊古樸,兩邊店鋪熙攘熱鬧,有的甚至在門口都堆滿了貨物,還有一些小商販,因為本錢小,直接在街道兩旁支起了攤子,呼喝叫賣,也沒有人阻攔。
越往城內走,就越發的熱鬧,一路上遇到不少商隊,有的正在裝貨打算啟程離開,有的剛剛到達正在卸貨,一麻袋一麻袋的香料,一匣子一匣子的紅寶石,藍寶石,綠松石,還有裹在白絹內的珍貴的絲綢,放在木箱裡珍貴儲存的瓷器……夥計們川流不息的搬貨運貨。
街道兩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