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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不看了。
紅衣女鬼問我真的不能去她家嗎?我說真的去不了,如非等我母親睡著了,估計要到下半夜了。紅衣女鬼思索了一番,又朝張筠浩看了一眼,可憐兮兮地說:“那就在你這兒吧。”她邊說邊解衣釦。
我也拿出了鐵盒,張筠浩見紅衣女鬼要脫衣服的樣子,眼睛又大了,問這是要鬧哪樣?我說你別那麼猥瑣行嗎?本份一點撒,張筠浩發現自己失神,笑呵呵地說不好意思,第一次看見女鬼,有點小激動,邊說邊朝我湊了過來,眼睛睜得大大地,充滿好奇地望著陰陽刀,趁我不注意想去摸,誰知手剛伸到鐵盒邊時又立馬縮了回去,驚道:“我擦,好冰!”我提醒他別碰那刀,沒有八百年的功力是不能摸刀的,不然手會被凍僵。張筠浩自然不信,極不服氣地說難道你有八百年的功力?我說區區八百年——我當然沒有,不過八天是有的。
這時,紅衣女鬼說她已準備好了,我端著鐵盒走向紅衣女鬼,她背對著我們,張筠浩也想過去,我擋住了他,叫他非禮勿視,張筠浩輕聲問:“前面的衣服都解開了?什麼都能看得見?”我不置可否,張筠浩靠了一聲說道:“我也要做鬼醫!”
來到紅衣女鬼面前,我發現她那隻受傷的breast更黑了,兩隻breast豐滿直挺,一隻白如雪雕,一隻黑如煤炭,令人極為惋惜而心疼。
紅衣女鬼見我盯著她的breast眼睛發亮,羞澀而生氣地催促道:“楊醫生,你能快點嗎?”
第34章 鬼醫,醫鬼
生平第二回這樣直接地面對女性玉體,雖然是隻女鬼,依然跟人無異,而且美麗迷人,我如此失態,這也怪不得我,畢竟我是一個懂得欣賞的正常男人。總之我的眼睛是被那兩隻山峰給深深地吸引住了,像是兩隻磁石吸住了我的眼球,竟然一時無法移開,經紅衣女鬼那麼一催促,我這才回過神來,忙說不好意思,剛才只注意看你那傷口了,挺嚴重的,得做大手術啊。
紅衣女鬼神色黯然,說是的,得把整塊腐肉給切掉。我說不會吧,整塊切掉?那不是把那奶……把那全部切下來?紅衣女鬼點了點頭。我難過極了,說這可怎麼切啊,會很痛的。紅衣女鬼說長痛不如短痛,你割吧!
於是,我抓起了陰陽刀,儘管陰陽刀冰冷刺骨,但與紅衣女鬼那切乳之痛相比,我相信這只是小巫見大巫,因此,我緊緊握住陰陽刀,慢慢地朝傷口處割去。
“嗯!”紅衣女鬼突然呻吟了一聲,我手忙停了下來,望著她問:“疼嗎?”紅衣女鬼沒有做聲,我知道她很痛,收回刀,說難道沒有其它的辦法嗎?一定要割掉?紅衣女鬼說只能割掉,我不痛。
不痛才怪。
我見烏血流了出來,既然已割了第一刀,就索性割到底吧,便深呼吸一番握緊刀再次輕輕劃去。
“啊!”紅衣女鬼輕叫一聲,臉色更加慘白了,身子也不斷在顫抖,我於心不忍,想停下來,但又深知這不能停,我動作越慢,她會痛得越久。我本是生手,紅衣女鬼又是傷在那兒,雖然很挺,但還是不好下刀,我不得不用另一隻手將那隻breast握住,發現十分地僵硬,沒有傳說中的那般柔軟。
順著我陰陽刀的往下割,烏血也涔涔而落,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絲極難聞的屍氣。紅衣女鬼更是痛苦難當,不斷地呻吟著。
突然,一陣柔和的曲子傳了過來,我聞聲望去,見張筠浩吹起了他的上古冥琴。奇怪的是,經他這一吹,紅衣女鬼竟然不呻吟了,神色也漸漸緩和下來,我暗暗稱奇,難道這曲兒對鬼有鎮神去痛的作用?
既然紅衣女鬼沒有再叫痛,我心理壓力也減少,一鼓作氣,揮刀劃了個圈,那一隻黑色的breast終於被我割掉落到了地上。奇怪的是,它一落地便化成一灘黑色,又很快,那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