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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自殘的問題。
因為剋制不住想她,所以才要自殘來讓自己保持清醒嗎?
登時,鬱鸞後背寒毛一陣聳立,心頭脊背隨即泛起陣陣漣漪。
緊接著她便陷入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慌與深切的擔憂之中。
在這段感情中,江淮亭好似,陷得極深
她不過被厲鳩鳴擄走幾天便這樣,那若是不久後自己任務完成,需要用死遁來脫離了這個世界呢?
屆時,他又當如何。
思及此,鬱鸞強壓下心頭湧出的百般滋味,回身抱住了他。
對方怔愣片刻後,也緩緩攬住了鬱鸞的腰身,力氣大到她喘不過氣。
鬱鸞乾脆將他推倒在榻上,手指觸到他如玉的面龐時,果真摸了一手的濕涼。
她哀哀地嘆了口氣,俯下身菱唇自他的額頭一點點吻到他嫣紅的眼尾。
吮淨了他眼角沁出的顆顆晶淚。
「淮亭,對不起。」
鬱鸞軟下聲音,與江淮亭額頭相抵,柔聲說道。
「你怎麼罰我都可以,但你不能傷害你自己。」
說著,鬱鸞抓住他冰涼的手背,帶著他覆在了自己的心口處,眼眸定定地看著他。
「我會心疼。」
聞言,江淮亭濡濕的睫毛輕顫了下,抬眼看她時那雙布滿了血絲的眼睛,眸中儘是苦慟與脆弱,好像臨近深淵,幾近崩潰。
看得鬱鸞心頭一凜,慌忙安撫道。
「我不走,就在這陪你好不好,厲鳩鳴已經死了,他被我殺死了,而我還好好的,我回來了,我就在你身邊。」
她邊說著邊毫無章法地親著江淮亭,待吻上他冰涼的唇瓣時,才發覺他口中滿是腥甜的血腥味。
整個口腔都被他咬得糜爛,血跡斑斑。
鬱鸞驚得慌忙想要退出,可江淮亭這時好似遲鈍的時鐘被撥到了正軌,在她想要收回的剎那清醒過來,阻止了她。
他發瘋似地闖進了她的領地,大力吮吸著她,搶奪著屬於鬱鸞的稀薄空氣,鬱鸞被攪得舌根發麻,頭昏腦漲。
可江淮亭仍覺得不過癮,他好似巡視領地的雄獅,細細地舔舐,重重地抵弄,不放過屬於他的每一寸。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稍稍撫慰他恐懼到空蕩蕩的心。
他才能重新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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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鬱鸞看著鏡中紅腫不堪還被咬破了許多處的唇角,一時間有些欲哭無淚。
昨日在斷續親了兩個個時辰後,鬱鸞才將江淮亭稍稍安撫好。
可即使是這樣,對方在睡著後也一直緊攥著她的手腕,生怕她原地消失一般。
但凡鬱鸞掙動一下,江淮亭便會很快從睡夢中驚醒,進而將她抱得更緊,神情雖疲憊可眼神警惕得能盯著她看一夜。
這讓鬱鸞不得不懷疑,他先前就是在裝睡。
當初若是知道安撫江淮亭的代價如此之大,她定會再將計劃做得更加縝密一些,最起碼讓他直接睡到自己回來。
江淮亭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七日後,方有所緩解。
彼時,鬱鸞正坐在雲開殿前的那棵老柏樹前看江淮亭練劍。
畢竟心情低落時,運動能夠發洩一部分情緒。
這七日來,江淮亭與她幾乎稱得上是形影不離,鬱鸞從未想過乞凌仙尊也有如此黏人的一天。
纏得她幾乎無法分神去想其他的。
但見江淮亭最後挽了個劍花,完美收勢後,鬱鸞迎上前親了他一口。
像鼓勵小孩子那般誇獎他,笑著大聲說道:「我的淮亭好厲害!」
隨即,鬱鸞便見江淮亭透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