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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精力趕時間啊?我看是你們這些次等公民才會趕時間吧!我說外甥啊,你要趕去哪家賓館啊?你們這種專門誘拐良家婦女的人不是最有門路,最會搞這些把戲嗎?”她鄙夷地打量著芙蕖。“你自己說,這個小姐是你第幾個金主啊?小姐,聽我一句勸,別和這種野男人廝混了,小心什麼時候得了病都不知道。”
芙蕖從來就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尖酸刻薄到這種地步,她實在忍無可忍。“這位太太,麻煩您口下留情,不要這樣傷害人。”
“喲!有人心疼了!”女人諷刺著。“衛先生,您運氣不錯嘛,這年頭還能找到像我小妹一樣肯為雜碎說話的人,真是你父母親保佑啊!我看——”女人還想說下去,卻被一個男人給打斷。
“媽,我不是叫你乖乖待在前面精品店等我嗎?跑到這個鳥店裡,害我找了老半天,浪費我寶貴的時間。”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士走近三人,不耐地說。
芙蕖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望著來人,他方才的那一聲“媽”喊得她心驚肉跳。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
他、她,還有他……眼神瞟過皇廉、女客人,和西裝男。
如果是真的,臺灣未免也太小了!
糟糕,他若是認出她來,那不就糗大了!
不行。現在時機還沒成熟,她不能落人口舌,得趕緊遠離是非圈。
心急如焚的佟芙蕖緊張地想拉著皇廉進屋,可是那個女人卻似乎不想這麼輕易的放人,而西裝男也已經走到她們面前。
怎麼辦?冤家路窄。
“哎喲,兒子啊,你未來得正好。”大阿姨故作殷勤地說。“看看這是誰,還記得嗎?”指了指皇廉。
西裝男看看皇廉,又盯著站在他身邊的芙蕖好一陣子,惹得芙蕖心虛地偏過頭,大氣不敢喘一下,企圖用她頭上的草帽做掩飾,最後西裝男問:“他是誰?重要嗎?”
“重要,當然重要。”大阿姨假笑著。“他就是你那無緣的表弟啊!記得嗎?幾年前差點被我用掃把掃出門的臭老鼠啊!”
“喂!死老太婆!你再講一句,我真的拿掃帚掃你出門喔!”說時遲,那時快,鳶尾已經揪了掃把出來。
“兒子啊,你看那小蹄子欺負我!”大阿姨誇張的拉著西裝男的袖子,假裝柔弱。
西裝男厭煩地看看唱作俱佳的母親,又輕蔑地掃了一眼皇廉三人,撇撇嘴,無情地回答。“你以為我時間多啊!和這種次級品說話,髒了我的嘴。走了啦!”說完,拉著母親離開皇廉、芙蕖兩人的視線。
感覺兒子的言語替她扳回一城的大阿姨,得意地朝三人冷冷一笑,抬起下巴,高傲地走了。
“厚,雖然說一樣米養百種人,可是辛苦的農夫要是知道他們種的米養出這種敗類,不吐血才怪!”佟鳶尾朝那個老女人扮了一個鬼臉。
皇廉收回視線,也收回內心的傷痛,朝鳶尾扯了一個瀟灑的微笑。“是啊,最好臺灣的米都養出像你一樣美少女,農夫們就不枉此生了,對吧?”
“是嘛!我就說我應該取代張小燕去拍稻米廣告的。”被皇廉稱讚的鳶尾喜孜孜地說,大眼睛一掃,見到皇廉手中的蛋糕盒。“哇!大哥,你很夠義氣喔!竟然知道要買東西孝敬我。”然後壓低聲音問著。“怎樣,如願抱得美人歸了吧?”
皇廉也學她壓著聲音說:“你看呢?”
兩人一起望向仍面向門外的佟芙蕖。
鳶尾的眼光在那個變得已經不像佟芙蕖的芙蕖身上繞了一圈,然後她一雙大眼睛像彎月般,揚成漂亮的上揚弧線。“八九不離十了,大姐夫!”曖昧地對皇廉笑著。
“衝著你這一聲‘大姐夫’,這個蛋糕一半賞你了。”
“耶!來,我們先開動。”孩子心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