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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意識到你媳婦有問題?真這麼遲鈍?悠然心中狂喊,怪不得你考不上進士,怪不得做教諭那麼多年卻升不上去,怪不得你政績差!
「小五最乖了,誰說小五不乖?」孟贇和孟賚兄弟情深,孟賚偏愛悠然,他也偏愛悠然一些。
悠然看孟贇依舊一臉忠厚,心中嘆了口氣,這人不是大奸就是大忠,要麼是老實到家了,要麼是城府太深,不管哪種情況,今天都拿他沒辦法了。
悠然偎依到孟贇懷裡,孟贇伸手抱住悠然,他的懷抱也很溫暖呢,悠然心想。
孟正寬和孟蔚然說笑著走了進來,沖孟贇和顧氏行了禮,蔚然綠衣綠裙,清新秀麗,手裡拿著一枝新鮮剛剪下的美人梅,快活的對顧氏說道「娘,這枝花好漂亮,我給娘插在花瓶裡。」
顧氏溫柔的給蔚然擦去臉色細細的汗水,嗔怪道「你這孩子,忙忙的去摘花回來,看看你臉上的汗。」孟正寬微微笑,看著母親和妹妹,蔚然任由顧氏擦著汗,望著孟贇懷裡的悠然,皺起小眉頭,「悠然在啊。」
悠然也不站起來,偎在孟贇懷裡叫道「寬大哥,蔚姐姐。」她現在是輕傷員好不好,可以耍耍賴。
蔚然問道「你今兒不用上學?」悠然慢吞吞的說「今兒孫先生講《大學》,我都背的滾瓜爛熟了,請了半天假。」
蔚然納罕,「孫先生倒是好說話,不是傳聞他很嚴厲?」悠然笑道「孫先生一點兒也不嚴厲,最是好說話的。」
蔚然輕蔑的說「你懂什麼?孫先生如果不嚴厲,怎麼能教出那麼多舉人進士?」
悠然微笑道「舉人進士考的無非是四書五經,大家都已背得滾瓜爛熟的文章要做出新意來,這是靠嚴厲能得來的?蔚姐姐說話真有趣。」
蔚然惱怒道「你懂的多是不是?你告訴我爹怎麼才能升官,不用呆在那個又窮又偏的鬼地方。」
孟贇和顧氏都命蔚然「住口」,孟正寬也勸蔚然「姐妹間有話好好說」,蔚然被嬌養慣了的,哪裡肯聽。
悠然偎在孟贇懷裡,不慌不忙的說「蔚姐姐,隅安縣令韓池,你可聽說過?名滿天下的廉吏、能吏,他和我父親是同年,三甲第一名,這二十年來在隅安那個小縣做縣令,修橋鋪路,勸課農桑,他一年至少有兩百天是在田間地頭,和老農談天,問田畝收成,關心百姓疾苦,在他治理下,隅安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民風淳樸,韓池韓大人只因為是同進士出身,二十年來竟甚少升遷機會,偶爾有,卻是舍不下隅安百姓,所以他竟是做了二十年的隅安縣令。大伯伯若是治理山縣像韓大人治理隅安一樣,何愁不能升遷?」
蔚然惱火的叫道「二十年做縣令,你咒我爹呢。」
孟贇看著懷裡的悠然,明明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老二這麼嬌慣她,她看著稚氣得很,偏說出話來,竟如此老到。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同進士出身的都不好升遷,更何況舉人出身的?若沒有政績,就算疏通了吏部考功司,也不是容易就升上去的,多少雙眼睛看著呢,總要大面兒上過得去才行。老二也是這麼說的,若有政績,升遷不難,若無政績,即使疏通了吏部,恐怕也難如願。
自己這次進京,恐怕是不能如願了吧,孟贇悵然。
40展如之人
這次上京前,顧氏早跟孟贇合計過「老太太年紀大了,咱們不能侍奉左右,委實是不孝。若把老太太接過來呢,咱們如何跟二房比,不論吃的、穿的、用的,老太太必要受委屈;再說寬哥兒也該請個好先生,咱們狠該在京中常住才是,既能服侍老太太,又能栽培兒子。」
孟贇把顧氏的話思量一番,越想越覺有理,只有一件事為難,他遲疑道「咱們在京中並沒有置過房舍,若常住老二家裡,卻是不便。」
顧氏微笑道「二房住的宅子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