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突然出現的沈同均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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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尋到的最小者九歲,最大者五十六歲。全都救活了。同樣地蛋糕,同樣的毒性,為何這四人能撐到店員去尋再送往醫館,而錢老三卻身死,這個疑問。需要重新屍檢定。”
這時,荀悅出列福禮道:“大人,民女正是店裡毒發之人,經涵春堂醫生救治,今已無恙!”
陳肖硯問道:“荀悅,你能把中毒時的情況說一說嗎?”
荀悅當即繪聲繪色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陳肖硯沉吟一陣,道:“本官准了!同意被告再次屍檢的提請。”
孫錢氏和那白大夫對望一眼,沒有異議。杜辰又道:“陳大人,杜某所提的屍檢方法,與普通仵作的檢驗方法不同,需要剖開屍體,觀察五臟六腑,為了避免嫌疑,請陳大人及在場諸位監督。”
陳肖硯沉吟一陣,有些為難:“杜官人,一定要剖開屍體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又所謂死者為大,這剖開屍體檢驗,恐有欠妥當吧?”
杜辰眉毛一掀,道:“陳大人,你這說法,我不同意。這《孝經》所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父母辛辛苦苦把孩子養育長大,如今不明不白的死了,正是要查出真兇,以慰死者在天之靈的時候,如果因為迂腐守舊,而讓真兇逍遙法外,甚至還冤死了一個無辜的好人,請問,死者何以安息?被冤死者又何以安息?或許,就因為這樣,導致世上又多了兩對傷心痛苦,無人奉養的老人,這又是誰地過錯?”
“此話甚為有禮,本官是赴任潤州的知州沈同均,遙聞瀘溪縣寒門書院雅名,特來拜問。適才聽了杜山長一席話,深覺有禮”人群裡頭一個身穿素色錦袍的男人,額寬面闊的男人,帶著上位者的矜貴出列應和,旁邊還跟了個挺拔單薄的少年郎,面目清秀
陳肖硯一窒,隔壁知州,嘖!還好他多做了手準備,依禮依例辦差,不曾聽了上頭指示一味冤殺秦家
堂上高坐的眾人都起身行禮,又給突然冒出來的正五品館閣校勘搬來把椅子旁聽
“準了”陳話剛落
“大人,民婦不同意。”
孫錢氏哭著求道:“大人,民婦地夫君,半生勞苦,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這黑心的秦家害死了民婦地夫君,大人為何不為民婦主持公道,反而處處維護秦家人?民婦不服!”
哭到這裡,又一雙淚眼對著旁聽眾人作禮,要鄰里路人為她主持公道
杜沅呆呆看著孫錢氏哭天喊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覷眼瞄了瞄,端坐如故的沈大人,站得鎮定從容的秦老爺子,單手負背的杜辰,一臉輕鬆旁坐著的縣令,還有那滿腦門汗的陳肖硯,跪下哭喊的原告,眼前的場景,總覺得有點兒熟悉,用力一想,這不就是野史演義裡面,那些強佔民女,迫害悲苦主角的惡霸麼?!
就,瞎給自己添啥戲?打個官司還整三跪九叩這樣兒的稽首大禮,為了把秦家摁進土裡,也是夠下本兒的。
陳肖硯看了看坐下的沈同均,心裡幾番猶疑才道:“子正兄,為何一定要剖開屍體檢驗?本官聽說,銀針可驗毒,用銀針不就可以了嗎?”
杜辰還在措辭,就聽見杜沅出列作禮道:“回大人,這就要從人體的構造說起了。比如說,往日大人喝了一杯涼茶或飲了一碗熱湯,喝下之後,冰涼或是灼熱的感覺,都是從咽喉一直往下,直到肚子,可對?”
杜沅比對著自己。這下,不止陳肖硯點頭,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頭,人人都有過這種經歷。
縣令接話道:“難道這其中還有何奧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