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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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望著灰髮人。“把你記得的一切再對我說一遍。為什麼你如此確信他就是伯恩?”
“我這不知道。我說的是他就是該隱。如果你對他的手法描寫準確,那麼他就是那個人。”
“伯恩就是該隱。我們是從美杜莎記錄中找到他的。這就是僱傭你的原因。”
“那麼他就是伯恩,可他用的不是這名字。當然,在美杜莎裡面有許多人不準用他們的真名實姓。對於他們,假身份保險;他們有犯罪記錄。他是他們之中的一個。”
“為什麼是他,別人也有失蹤的。你也失蹤了。”
“我可以說,因為他到了聖奧諾雷大街。光憑這一點就夠了。可是還有很多原因。我觀察過他的行動。我曾給派去參加由他指揮的一次行動,對我來說,那是一次沒法忘記的經歷。對他也一樣。那人可能是——一定是你的該隱。”
“告訴我。”
“我們夜間在一個叫三關的地區跳傘,目的是把被越共監禁的一個叫韋布的美國人救出來。我們事先不知道。死亡的可能性極大。甚至從西貢出發的飛行都是可怕的,一千英尺高空,八級大風,整架飛機顫動得象要散架,可他還是命令我們跳傘。”
“你跳了?”
“他拿手槍對準我們的頭,對準我們每一個走到機艙門口的人。我們有可能在暴風雨中倖存,可是頭上吃上一顆子彈,決不可能活命。”
“那時候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十人。”
“你們可以把他幹掉嘛。”
“你不瞭解他。”
“說下去,”貝熱隆說,精神集中,坐在寫字桌前一動不動。
“我們中間八個人在地面集合,還有兩個我們估計在跳傘中死了。使人大為驚異的是我竟然沒死。我年紀最大,也算不上身體好,可是我熟悉那裡的地形,這是派我去的原因。”那灰髮人稍停了一下,在回憶中搖搖頭。“不到一小時我們發覺那是個陷阱。我們象蜥蜴一樣在熱帶叢林中逃奔。在夜間他總是單獨一人在迫擊炮和手榴彈爆炸聲中出去。去殺人。總是在黎明前回來,強迫我們一步步逼近基地營。我認為那簡直是自殺。”
“你們為什麼這樣做?他必須給你們個理由。你們也是美杜莎成員,又不是士兵。”
“他說那是唯一活著出去的途徑。這個說法合乎邏輯。我們當時距離部隊很遠,需要從基地營找到給養——如果我們能夠佔領它的話。他說我們必須佔領它。我們別無選擇。誰要金,他就讓誰的腦袋吃子彈——這個我們知道。在第三天晚上,我們佔領了營地,找到了名叫韋布的人,差不多快死了,可還有口氣。我們還找到了兩名失蹤隊員,他們活得相當不錯,看到我們目瞪口呆。一個白人和一個越南人,他們是被越共收買的,用來誘捕我們——誘捕他,我想。”
“該隱?”
“是的,那越南人先看到我們,逃走了。該隱的槍打中了那個白人的頭部。我知道,他筆直向他走去,把他的頭開啟了花。”
“他把你們帶回來?穿過邊防線?”
“我們之中的四個人,是的;還有叫韋布的那個人。另外五人死了。就在恐怖的歸途上,我想我總算明白了那謠傳可能是真的——他是美杜莎中間待遇最高的成員。”
“從哪一方面說?”
“他是我見過的最冷酷的人,最危險和叫人完全難以捉摸的人。我想當時對他來說是一場奇特的戰爭;他象個宗教改革者、殉道者,可是沒有宗教原則,只有以他為中心的古怪的道德觀。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敵人——尤其是領袖人物——他對敵我雙方都毫不關心。”中年人又停了一下,眼睛盯著畫板,思想卻顯然到了幾千裡外,然而又及時回到了身邊。“記住,美杜莎充滿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