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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點頭預設了他的說法,隨後又問,”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了他們?你要報警,醫院門外就有派出所。”
“我都這樣了,還報什麼警?”楊病中嘆息了一聲,“再報警,他們就會要我的命了。”
是誰呢?難道是庾虎?不可能。庾虎雖然與自己有商業利益衝突,自己卻沒有糟塌他們家的女人呀!那個花兒, 不過是他的一個姘婦,說高了也就是個妾。難道他會為她報仇?不會。不會的。他們這種高幹子弟,玩女人不知道玩了多少?哪會把花兒這種歌女的感情當真?可是,那個海蠍子,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他呀!他幹嘛對自己下這種狠手?
媽的,從今之後,他就成了太監了。玩不成女人,這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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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病中掙扎著翻過身來,睜開了眼睛。四周靜寂得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窗外有微風,有圓圓的月,微風輕佻地掀開些許窗簾,月色將一片搖曳不定的樹影投照在牆上,安謐平和的夜,與夢境完全不同。然而,那下體撕裂一般的灼痛感難以忍受的鮮明,還有幾個兇手摧殘他身體之前的那段對話,清晰慘烈,不容置疑。他恍惚地坐起來,久久注視著牆上那一方紛紜斑駁,兀自搖曳的圖案。心裡不由地絕望起來:自作自受。今生的快樂,幻想,都至此為止了。性命性命,沒有性就沒有命。斷絕了那種歡樂,做男人還有什麼意思?他突然想到自己獲得那麼多女人的肉體,自己卻沒有真正的兒女在他膝下盡孝。晚年的光景,等待他的是無比的荒涼和絕望。他覺得這一生,像是活到頭了。離開了女人,他成了一個純潔的男人,一個不近女色,獨善其身的君子。
庾明從濱海參加服裝節開幕式和九龍島的開工剪彩儀式回來,就被美蓉按在家裡,不允許他再出去亂跑了。
“你是個病人。養病是你的主要任務。為這,組織上連省長都不讓你幹了,你還總是往外跑什麼呀?”美蓉責怪他。
“嗨,你說,人家國務院副總理那麼忙,騰出時間到省裡來調研,我能不陪一陪嗎?還有,人家濱海市委王書記是我的老朋友。自從我下了臺,人家也沒小瞧我。這不,服裝節開幕式還想著我。我不去多不好?嗯,多虧我去了。要不,副總理能到咱們九龍島去視察嗎?”
“是啊。這些事兒你去參加我沒意見。可是,這病也得養啊!”美蓉說著自己的道理,“從今天起你就按照醫生要求,天天出去散步;就去公園。馬路上不行,汽車尾氣太重。你沒看那些退休老頭老太太,一群一群地在那兒遊玩……”
“美蓉,我還沒退休呢!”庾明提醒她。
“這得病可不管你退休不退休。”美蓉強調說,“你這就叫病休吧!聽著,天大的事兒,咱也不去管它。咱現在是病人。誰來請咱也不去。”
其實,美蓉講這些道理,並不是怪他去了濱海參加這幾天的活動,她是怕庾明為九龍島開發的事兒操心。以美蓉的想法,庾虎最好是去公安廳當公務員,旱澇保收,風吹不著,雨打不著,過個安穩日子就算了。做買賣她不反對,可是用不著做這麼大的買賣。動不動就是幾千萬,掙那麼多錢幹什麼呀!一家人夠吃、夠花就行了唄!
她也知道開發一個島嶼麻煩事兒很多;尤其是現在軍紅回來了,狄家三口全撤了回來,庾虎失去了左膀右臂,一天到晚地要忙了。你忙你就忙吧!年輕人累點兒不算啥,你可別把你老爸牽進去!他是個病人,要是為你們九龍島的事兒著急上火,病再復發可就難辦了。她這幾天嘮嘮叨叨地說這些話,就是給庾明打預防針,讓他少摻和虎子公司的亂事。
兒子幹了這麼大的事業,庾明想徹底脫離干係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