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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混亂。”
“這對你有什麼含義?製造混亂?”
“我不知道!我無法思索!”
“好吧……好吧,我們另找個時間再談這個問題。”
“沒時間了,讓我們回頭來談威利爾。在阿爾及利亞之後,怎麼樣了?”
“和戴高樂取得了某種和解,因為威利爾從未直接介入恐怖活動,因為他的軍人資歷要求他這樣做。作為一個為了失敗的但受人尊敬的事業而奮鬥的戰士,他恢復了軍職,在從政前還晉升為將軍。他回到法國,確實還受到了歡迎。”
“那麼他現在是政客?”
“說他是發言人更恰當。一個政界元老。他仍是一個頑固的軍國主義者,仍對法國日益衰弱的軍事地位感到憤慨。”
“霍華德·裡蘭,”賈森說,“同卡洛斯的接頭人找到了。”
“怎麼會?為什麼?”
“裡蘭被刺是因為他干涉法國政府的擴軍和軍火出口,我們不需要更多的事實。”
“這似乎難以令人相信,這樣的一個人……”瑪麗的聲音越來越小,她被往事的回憶所震動。“他的猴子被人暗殺了,因為政治方面的事情,大約五、六年前。”
“告訴我怎麼回事。”
“他的汽車在渡輪上爆炸。這個訊息在所有的報紙都登載了。他是個政客,和他父親一樣是個保守派,處處反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他是議會的年輕成員,在政府開支問題上總是一個故意妨礙議案透過者,然而實際上又很得人心。他風度翩翩,有貴州派頭。”
“誰殺死了他?”
“據推測是激進狂熱分子。他曾經玩弄手法阻止某個立法和其它有利於極左翼分子的事。在他被謀殺後,同一個戰線的人散夥了,所以立法也就透過了。許多人認為這是威利樂離開軍隊和競選國民議會的原因。不可思議,互相矛盾。不管怎麼說,他的兒子是給人暗殺的,你會相信他是世界上最不願意同一個職業刺客發生任何瓜葛的人。”
“還有其它因素,你說回到巴黎受到了歡迎是因為他從不直接介入恐怖活動。”
“即使有,”瑪麗打斷他的話說,“這也淡忘了。在有關國家和男女問題上,這裡的人對感情用事的事情是更能容忍的。好歹他是個堂堂正正的英雄,別忘了這一點。”
“可是,當過恐怖分子,就永遠是恐怖分子,別忘了這一點。”
“我不同意這種說法,人總是會變的。”
“有些東西不會變。沒有一個恐怖分子忘記他曾經是多麼得心應手;他靠此為生。”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也不太清楚。我正想問自己呢!”
“那就別問了。”
“可威利爾的事我能肯定。我要和他通話。”伯恩跨過去到床頭櫃前,拿起電話簿,“讓我們瞧瞧他的號碼是電話簿上有的還是不對外的。我要他的地址。”
“你無法靠近他。如果他是卡洛斯的接頭人,當然有人保護,一見到你就會殺了你的。他們有你的照片,記得嗎?”
“那幫不了他們的忙,我決不會以他們要找的人的形狀出現。看,威利爾,A。F。蒙索公園。”
“我還是不信,拉維爾女人/(原書如此,是不是看著彆扭?)如果知道她要和誰打電話,非嚇一跳不可。”
“也許嚇得她什麼都願意做。”
“她會有這個電話號碼,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在這種情形下不足為奇。卡洛斯想要他的傳信人知道他不是在鬧著玩,他要抓該隱。”
瑪麗站了起來:“賈森,什麼是傳信人?”
伯恩抬起眼看著她,“我不知道……盲目為他幹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