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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稀在這邊一眼看見,擔心燕芳菲受他所制,忙叫曉雲深道:「哥!燕姐姐!」
曉雲深沒有動,只是在關注戰局的同時關注著那邊。
那邊的小晴已扶著盛子銘上了船,將他安置到船尾。陶士瀾見燕芳菲依舊獨自站在礁石上不動,心裡一急,回頭看了這邊的曉雲深一眼,便要上前拉她。
「芳菲,你就跟我走吧。你難道還在等那個曉雲深不成?這次你們遭此大難,他只想著他妹妹和其他人,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若不是我先將你帶入密室,你早被炸死了。這個世上,除了我,沒有人會真心待你。」
燕芳菲卻是閃了一下,讓開他過來拉自己的手,側目看向小船上坐著輪椅的盛丹儀。
陶士瀾這才想起,只得收手。頗有些惶惑地看看盛丹儀,又著急看了看那些刀劍在手隨時會追殺上來的對手。
「丹儀,燕坊主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先帶她一起走,有什麼話,我們路上再說,好不好?」
盛丹儀彎起唇角笑了笑,依舊如她的面具一般溫和道:「但憑夫君安排。」
陶士瀾大喜,伸手相請燕芳菲上船,自己還不忘對著船上的盛丹儀深深一禮,「多謝夫人。」
曲星稀愕然看著,只見燕芳菲竟然就這樣跟著陶士瀾上了船,站在了盛丹儀身邊。待陶士瀾上船解開纜繩,用船槳撐開礁石,她站在船上,回眸看著這邊,如畫的眉眼帶著淡淡哀愁。
「哥!你在幹什麼啊!」曲星稀急了,伸手去推曉雲深,「你怎麼能讓燕姐姐就這樣跟著那個該死的傢伙走!那個傢伙怎麼可能好好對她!你快去追她回來啊!」
曉雲深道:「盛子銘和盛丹儀上了一條船,我們的人如此,便於監視。」
「啊?」曲星稀一怔。她慌亂之中,只知道陶士瀾對燕芳菲心存不軌,只看見了燕芳菲帶著淒迷的眼神。
原來燕芳菲上那條船,是去控制盛子銘和盛丹儀的?
那條小船載著那幾個人,就這樣離開了岸邊,前面好像有海璽王的人在領航,小船駛向了礁石遍佈的大海。
那條小船離開了岸邊,已經聽不到船上的人說話。
就在此時,那條已經駛離岸邊的小船上,閃現了令人心驚的一幕。
陶士瀾躬身在輪椅邊,好像在很恭順地對盛丹儀說話,卻忽然全身一震,整個人僵在了輪椅邊。
從遠處看不到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見盛丹儀抬起一隻手,輕柔地撫著他的臉,隨後,那柔軟的手輕輕一推,陶士瀾便仰面倒了下去。
他就那樣仰面倒在了那條小船上,身形僵硬得猶如一塊木板。
還在爭搶船隻的七個陣法高手當時頓住,開始焦急地呼喊。只見那條已經駛離岸邊的小船緩緩調轉了船頭,又駛了回來。
此時,醇藝和茗薰已搶到了一條小船,搶先靠岸。
曲星稀和曉雲深扶起白江秋直奔小船,一邊還在試圖向白江秋的經脈中輸送內力,仍舊毫無反應。
無論如何,就算再討厭盛丹儀,也必須找她。毒是她下的,若要解毒,只有她一人。
兩人來到岸邊,醇藝和茗薰揮劍抵擋周圍衝上來搶奪的人,曉雲深護在她身邊,讓他們上船。
身後忽然的凌厲殺氣襲來時,她幾乎是毫無察覺。只看到曉雲深的身形疾速掠向她身後,接著耳邊便響起一聲尖銳的簫聲。
這簫聲伴隨而來的是猶如刀鋒的氣浪,沒有任何阻礙地直直鑽進了腦海,令人窒息。
南廷朔的狀態看上去好似已經不能運用魔簫,他這是在做最後一搏?
曲星稀來不及躲閃,身後傳來曉雲深的一聲悶哼,曲星稀心下驚悸,魔簫這最後一搏如此力道,曉雲深受傷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