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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不過還是奉勸秦小姐小心駛得萬年船。阿時不好惹,藍家更不好惹,至於阿時家那位……希望秦小姐不要太失望。」
秦諗知他講反話,她也沒打算爭一時之氣。別人不清楚她和藍時的關係,她自己看得清楚,哪怕偶爾冒出一些不該有的幻想,那也是她的事。
半路,就被杜沉扔下。秦諗求之不得,攔車回西山。
管家在門口張望,見她回來,方才鬆氣:「你總算回來了。」
秦諗感到好笑,她又不去燒殺搶掠,何至於驚慌。
管家給她端上一杯黑乎乎的湯藥,聞到這個味道就想吐了,還要早晚喝一杯。秦諗皺著眉,討價還價:「能不能不喝?」
「喝了沒壞處,不要和身體過不去。」
秦諗擰著眉一口氣喝下,立馬用清水洗口才不至於乾嘔。把杯子遞還管家,想起好久沒藍時的訊息,今晚被杜沉一刺有些沉不住氣。她想是不是找到更合適的獵物,她成了可有可無?又或者他是向她無聲挑明她已經被放棄?
想得頭痛也理不出頭緒,剛喝下的藥起了反應,在胃裡翻騰,終是忍不住跑去衛生間吐了。
管家追過去,緊張兮兮:「沒事吧,怎麼吐了?」
秦諗用清水洗口,又用濕巾擦了擦嘴才說:「沒事,藥有點難喝。」
「要不要給藍時打個電話?」
難得管家主動提起這個人,她心思一動,又怕被瞧出來。她搖頭:「還是算了,他應該很忙。」
管家欲言又止,眼裡的擔心不做假,但也僅限於這些。
路過書房,她遲疑了一下,輕輕推門。
進去把窗子開啟,坐在他書桌前。書桌一塵不染,桌上的鏡框空蕩蕩的無一物,桌上的一盆君子蘭開得正好,菸灰缸乾乾淨淨的宣示著主人冷落已久。
目光一一掠過,忽然起了一股衝動,無名抑制的衝動。她想他了,聽聽聲音也好。
那組號碼早熟記於心,用臥室的電話打過去。
沒響幾聲就被接起來,專屬於藍時的聲音冷冷淡淡傳來。
猶如一盆冷水瞬間澆熄她滿腔熱血,過剩的荷爾蒙揮發淡散,大腦漸漸冷靜,才發現她的行為幼稚又愚蠢。
他問:「什麼事?」
秦諗咬著牙,憑著一口氣說:「你最近都不過來,很忙嗎。」
她很想大聲問他,他們的關係是否終止了。她沒這個膽。可惜這個提問方式太糟糕,也不知他會不會誤會。算了,誤會就誤會吧。秦諗破罐子破摔地想,無力去糾正已經犯下的錯誤。
他說:「嗯。」
「那打擾了,你忙吧。」
已經顧不得他會不會生氣,趁著餘留的衝動,她沒說再見就結束通話電話。懊惱趴在床上,罵自己愚蠢,他不來就不來,何必在意。
她把今晚的行為歸結為被刺激過度,大腦不清醒。
魔鬼啊魔鬼,她捶胸頓足。
被掛了電話的藍時也微微一愣,活了這把歲數,除了他母親還沒人敢掛他電話,秦諗算第一個。
倒也沒生氣,覺得意外。他確實有一段時間沒過去了,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哪還會去想那些事。再說他也想冷一冷,不想給她錯覺。
童可可披著一件寬大的外套站在門口,歪著脖子看著他。
藍時轉身就看到她,皺了下眉。
童可可譏諷道:「業務很繁忙。」
「有話就直說,拐彎抹角不像你。」
童可可尖銳刻薄地問:「像我?認識你以後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煩請你告訴我,原本的我是什麼樣?」
藍時眉頭擰緊,疲態浮上,口氣無奈:「你就不能安歇一會?」
「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