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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這時候當然是在村委,我跟著沈聽景過去的時候,大隊長都忙瘋了,倒也沒管身邊那個芝蘭玉樹的貴公子,直接對我招呼道:“小陸知青回來了?快快快,快來幫叔計數算賬。”
我笑著睨了一眼沈聽景,沈聽景也笑著低頭,手指摩挲了一下鼻頭。
我上前接過大隊長的本本,有幾個村民負責搬運,周紅花嬸子負責安排進倉。
沈聽景攔住大隊長,客氣的說道:“張大隊長,您好,我是永常農場運輸隊的隊員沈聽景,我們金隊讓我來跟您協商今天我們車隊人員住宿和車輛停放的問題,您看您這有什麼章程嗎?”
大隊長忙裡偷閒,聽見有人叫他,他就從腰帶上把旱菸拿出來放嘴裡砸吧砸吧,想了想說:“車嘛,往這廣場上停著也就是了,我這邊安排幾個村民,你們運輸隊也安排幾個人守著就是了。住宿我找幾家借宿一下,也差不離。”
我忙中抽空跟大隊長說道:“叔,我那邊屋子裡都是大通炕,可以借宿。”
大隊長一頓,轉頭仔細打量了我,見我說完又認認真真的幹活兒,又轉頭打量沈聽景,砸吧了一下旱菸,隨口問道:“你···小沈是吧?你也是知青吧?哪裡人啊?”
沈聽景彎唇一笑:“不,不是知青,大隊長,我是浙城人。”
大隊長徹底頓住,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來,沉重的說道:“那,你,是···?”
沈聽景:“下放分子,讓大隊長見笑了。”
我斜睨了沈聽景一眼,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老趙叔把知青打發了,讓張韶光帶他們去知青院,自己調個頭,轉半個村兒,從側邊的小路進了村,聽說我在村委,就繞了過來,聽說要帶沈聽景等幾個運輸隊的司機回家安排食宿,老趙叔臉色就不太好。
老趙叔只是臉色不太好,大隊長那是拿著菸斗的手,都在打抖。
我估摸著我沒那麼早能回去,跟老趙叔說那些糧食肉食出來,請蘇嫻幫忙做了晚飯,房間都看著安排。
也就六七個司機,除了安排守夜的,一個屋子都足了。
司機們跟著老趙叔回去了,大隊長自我安慰了半天,才重新投入工作,加急把永常稻入庫,但等天黑透了,也才收了一車半,算著明兒也怕弄不完,我把本子還給大隊長,又說道:“這大冬天也沒啥事兒,不如在知青院選幾個能幹省心懂事的來幫忙。”
搬運的不愁,愁的是村裡識字的不多,趕巧前兩日村支書摔傷了腿,就連葉青青都回家照顧自家老公公,張紅軍大哥也舊傷復發,可不就只有大隊長一個人幹活兒。
只是這活兒一般都是村委處理,也就張紅軍大哥一個家屬參與,是沒有工分的,而且糧食多重要的東西,外來的知青,跟村委也沒啥關係,怎麼能安心把活交給他們。
不過我也跟大隊長說明了:“知青院不少知青在村裡也不少時間了,什麼性格人品,咱也大差不差的知道一些,選人您上點心。再說這活兒,也就是稱重記錄,根本不用上手,碰都碰不到這精貴的永常稻,您還有啥還擔心的?至於工分,你便是不給工分,安排這些知青幹活,包一頓飯,或者每人送幾斤永常稻,他們還能不用心幹活?”
大隊長聽了,深覺合理,又感嘆自己往日裡太拘泥於規矩。
我又提到沈聽景,說道:“您看農場的運輸隊那邊,不就是不拘泥於規矩身份,這規模真讓人感嘆永常真是越來越先進了。”
永常村確實是後來居上,雖然永常有農場,但前些年gdp在松江公社都排在後面,畢竟每個村都有農作物和農副產品,但這些年永常村不僅承包了黑省大部分城鎮的農畜產品,永常稻也聞名全國,打出國際,永常稻已經是黑省最出名的特產之一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