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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耍��1937年達到高峰。許多革命###、紅軍將領,一個個被戴上“反黨託派”、“反革命謀殺集團成員”、“外國間諜”等政治帽子,鋃鐺入獄,舉行公審,判處死刑。成千上萬的中下層幹部、知識分子、普通群眾也以同樣的罪名遭受迫害、監禁勞改,葬身於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
共產國際駐蘇聯幹部身為外國人,也未能倖免於難。“柳克斯”招待所內的氣氛日趨緊張。夜間經常有黑色囚車停靠在門口,樓道里傳來重重的腳步聲和“咣噹咣噹”的槍桿撞擊聲。第二天清晨,又有幾扇門上出現紅蠟封條,又有一批人不知去向,在黑夜中失蹤。逮捕“反革命”在“柳克斯”大樓一層一層地進行。樓下住的波蘭、德國等共產黨代表團幾乎被抓空。中國共產黨代表團的歐陽新、郭紹唐等同志也突然不見了……
李立三的神色變得越來越沉重。他心事重重地對李莎說:“現在政治形勢很緊張,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可疑的人,絕對不要和他們來往。”
七七事變的訊息傳來,李立三義憤填膺,熱血沸騰。他一頁一頁地翻閱著報紙,尋找有關中國形勢的報道。到抗日鬥爭第一線去!這種熱切的願望使他夜不能寐,再一次向共產國際提出回國申請。在許多幹部陸續回國抗日的形勢下,李立三覺得他多年的期待將會實現了。沒有料到,事態發展急轉直下,一場災難正在向他逼近。
1937年8月,李莎和李立三正在莫斯科郊外度假,突然接到康生的通知,說有急事找李立三。李立三趕回城內,康生交給他兩封信,說要發往巴黎。收發信件本不是李立三的事情,但他把信收下,裝進公文包,便去《救國時報》辦公室,欲交給負責收發工作的於辛超。於辛超已提前下班,李立三隻好提著公文包上車站,準備回家。這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有人趁站臺擁擠、秩序混亂之機,把李立三手裡的公文包搶走。李立三立即向車站派出所報了案,又返回“柳克斯”向康生報告。康生拉下面孔,聲色俱厲地說:“這件事非同小可。很可能是日本特務有意偷去,想掌握共產國際的機密。必須馬上向蘇聯內務部報告。”
李立三那天晚上回家時,情緒十分沮喪。孰不知,在那些年代裡,“丟失機要檔案”是非常嚴重的政治罪名,輕者要受到黨內處分,重者則有可能被扣上“特嫌”的罪名。幸虧兩天之後,公文包找到了。李立三喜出望外,從車站失物招領處領回,送到康生手裡,讓康生當面檢查信件是否被拆看過。康生確認信件未曾拆封,便說:“這件事本沒有多大關係,因信件內容不算保密。不過,你原說你被搶,現在又把公文包招領回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應該老老實實向組織作個交代。”於是,王明、康生等藉機大整李立三,透過開會,批判李立三“翫忽職守”、“欺騙黨組織”。王明又藉機提出李立三是不是“勾結日本特務”,有意向敵人洩密等可怕的問題。
李立三和王明的舊怨新仇
王明和康生為什麼同李立三過不去呢?據王明說,他同李立三在國內就有嫌隙。具體情況是,王明是中共派往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的首屆學員,因善於鑽營,深得共產國際東方部中國局局長兼校長米夫的青睞。1928年在反託派鬥爭擴大化中立過功,當時的一千多名同學都被打成託派,只有王明等二十八個半算是布林什維克。畢業後,米夫派他回國,原本是想讓他替代李立三,奪取中共中央的領導權。但是,當時中共中央領導層研究後,認為王明缺乏實際鬥爭經驗和鍛鍊,於是,派他去蘇區工作,他怕吃苦,不去;派他到基層工作,在工作中被捕後,又洩露了黨中央在上海的秘密住址。黨中央給了他留黨察看六個月的處分,並決定:“若不悔改,便清除出黨。”因而,一時得不到重用。
在國內批判李立三的鬥爭中,康生一擊有功,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