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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地打斷了若水的話,捋了捋貼在面頰上的溼發,表情嚴肅道,“凌娘之前已經跟我叮囑過了,實在不需要若水夫人再來提醒我了。我知道擅自離開神廟是有違獒蠻族族規的,但我有事想請問若水夫人,所以不得不來!”
貝螺的臉色和口氣讓在場的獒拔父子和若水都略微驚了一下,因為她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口氣跟若水說過話,聽上去好像真的有很要緊的事似的。獒戰坐下問道:“有什麼事兒明天之後再問不行嗎?非得這時候來?”
“綠艾夫人小產了!”
“什麼?”若水當即掩嘴輕叫了一聲,獒拔和獒戰也愣了!獒拔眨了兩下眼睛,緊縮眉頭地問道:“你說什麼,貝螺?你再說一遍,誰小產了?”
貝螺正色道:“綠艾夫人,就在剛剛。”
若水臉色有些變了:“怎麼會這樣?之前都好好的啊!綠艾姐姐有身孕了?我怎麼沒聽她說過?”
貝螺斜眼瞟著她道:“是呢,我也正想問問夫人,到底剛才你和綠艾夫人在神廟後院吵什麼?為什麼你一走,綠艾夫人就小產了呢?”
“公主你說這話可就冤枉了啊!剛才我在神廟後院沒有跟姐姐吵,只是問了問關於莫秋的事情。當時她不也在後院嗎?我只是問問她看見莫秋沒有,怎麼就把她嚇小產了呢?”若水連忙辯解道。
“只怕不止這些吧?”貝螺盯著她冷哼了一聲道,“僅僅只是問了綠艾夫人幾句嗎?你和她就沒起什麼爭執?”
若水忙朝獒拔下跪,形狀委屈道:“大首領明鑑!剛才在神廟後院,妾身的確與綠艾姐姐說過幾句話,妾身也只是想問清楚她當時後院的情形,哪知道姐姐竟然出言羞辱妾身,說妾身拿著雞毛當令箭,自以為掌了主母之權就有資格審問她了。妾身當時也氣憤,所以板起臉來教訓了她幾句,沒想到她居然惱了,要揚手打妾身,妾身著急一閃開,她便自己摔地上去了,又不肯讓妾身拉她起來,還口口聲聲罵妾身賤婦!倘若妾身知道她有孕在身,又怎麼會跟她一般計較?大首領,公主那麼說妾身實在是冤枉!”
獒拔表情凝重,抖了抖手裡的手串問道:“貝螺,綠艾真的小產了?”
“千真萬確,爹!這會兒七蓮祭司正在替她止血,她一直疼得嚎呢!爹是不是去看看她?”
獒拔臉上閃過一絲陰沉,抖了兩下手裡的珠串,表情冷漠道:“在神廟裡小產,血汙神廟實為不祥,理應速速將她從神廟裡搬挪出來。”
若水忙應聲道:“是,妾身立刻就去派人把綠艾姐姐接回來!”
“等等!”貝螺一步上前擋住了若水的去路,若水卻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柔聲說道:“還請公主別攔著我,血汙神廟可不是什麼小事兒,理應速速挪了她出來,讓七蓮祭司另作法事消除晦氣以免神靈不安。公主,你出來久了也是不行的,萬一叫別人看見了會背地裡議論你不守規矩任性妄為的,你還是先回去吧!”
貝螺沒讓,雙目直逼若水,將她逼退了一步問道:“若水夫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若水故作無辜之狀,無奈道:“公主,該是我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吧?為何你就這麼肯定綠艾姐姐小產與我有關?就因為我剛才在後院盤問過她幾句嗎?我只是循例問問,她根本不需緊張或者不安的。除非她自己心裡有鬼,否則怎麼會因為我一兩句盤問而弄得小產了呢?”
“從前在王宮裡,我父王那些姬妾之間的爭鬥我看都看得已經厭煩了,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讓我感受不到半點親情溫暖,”貝螺故作憂傷凝重的表情說道,“直到來到獒蠻族,我才有了那麼一點點家的感覺。這兒的民風淳樸,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也要簡單得多,我以為這兒會跟我從前所住的王宮不一樣。但是我真的沒想到,女人之間的鬥爭是永遠不會消失了,無論是在王宮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