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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事,讀了什麼書,又認識了幾個字,吃了什麼飯,絮絮叨叨,如果單看信,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是一個揹著閻王綽號的男人寫的。
這個念頭又讓劉梅寶的笑沉了下來,是啊,她自己都要忘了,這是個什麼人了。
她靜靜的想了一刻,將信放下疊好,依舊放到帳子上,不知不覺那裡堆著的信已經有一摞了,她看了一眼,伸手一揮,熄滅了油燈,屋子裡陷入夜的靜謐。
幾日後的一天,廣順和的雜僕石婆子如常走進劉梅寶的屋子倒茶,卻驚恐的發現自己昨日擺在那裡的信依舊擺在那裡,嚇得她差點將茶壺砸在自己腳上。
天光微亮的時候,師爺就起來了。
窗外是已經習慣了的巡邏鹽丁的跑步聲,操練場上鹽丁的廝殺聲。
度過最初不能睡懶覺的各種不適應階段後,如今早早起來,倒覺得比以往睡的天昏地暗要有精神的多。
起了床,就又雜役鹽丁打水,作為鹽巡司的師爺,他的薪水比以前可觀的很,但那個曾經無數次設想有了錢就賣十七八個嫩蔥般的丫頭伺候的願望,依舊沒能實現,雖然他已經有足夠的錢去買。
整個鹽巡司沒有一個女人,一心要打入大人心腹的師爺,是絕對不會做個出頭的傻鳥。
簡單的洗漱過,師爺就忙忙的出門了,他要趕往盧巖那裡說一下公事,然後跟著盧巖和所有的操練的鹽丁一起吃早飯。
他原本不需要如此,但卻一直堅持這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明他的忠心。
師爺來到盧巖的院子時,盧巖與往常一樣正在打拳。
料峭的初春三月,盧巖卻並未穿上衣,晨光下,身上已經是汗水淋淋,如同岩石般的肌肉越發顯得油光水滑。
他的一拳一勢看上去簡單的很,但卻是剛勁有力,雖然說不上賞心悅目,但卻虎虎生風,讓人不敢小瞧。
這盧巖就是靠著一身猛力打殺出來的,據說他最厲害的時候曾一人對陣四人而毫髮無傷。
師爺好奇的問過這是什麼拳,盧巖也並沒有隱瞞,說是小時候和哥哥給了一個乞丐一塊餅子換來的,那個乞丐自稱是個募兵,這是當年戚爺爺所創的拳法。
戚爺爺是大週一個赫赫有名的大將,大周朝人人皆知,只是這套拳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如今戚爺爺早已化為塵土,而當年他所帶過的兵也都分散各處,對於師爺等人來說,無法驗證這拳法是不是真的,但不可否認,這套招式簡單的拳法用於實戰卻很是犀利。
如今整個鹽巡司的鹽丁,都在操練這套拳法。
一直到有鹽丁過來請吃飯,盧巖才收了手,簡單的擦洗身子,一面和師爺說些日常公務,對於這些日常公務,盧巖一概不操心,他所有的興趣都在操練場上,訓練鹽丁,聯絡騎馬,晚上還要讀書識字,也只有早上這一段,聽聽師爺的公務事,好在鹽巡司小小一個九品位置也沒什麼公務,無非是催催苛捐雜稅,查查流寇匪盜人口等等。
正說著話,就見鹽丁順子引著一個人過來了。
“大人。”順子面色不是很好,帶著幾分忐忑,低聲道,“小石頭來了。”
盧巖本不在意,正接過鹽丁遞來的外袍,猛的聽到這句話,他的動作不由一僵,目光看過來,瞬時面滿難掩的驚喜。
“可是。。可是劉姑娘有什麼給我?”他上前一步看著站在順子一旁的一個小鹽丁。
這個鹽丁比順子還小,更顯得怯怯,他並不是盧巖帶來的人,本就是這鹽巡司的鹽丁,自從周餓虎死了後,戰戰兢兢只怕丟了飯碗。
沒想到盧巖將他們都留下來,而且餉銀也不再剋扣,就是訓練苦了點,但頓頓能吃飽,還隔三差五有肉吃,這日子跟以前相比,簡直是神仙一般,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