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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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薛貓兒使了一個眼色,抱拳拱手道:“白師兄,過些日子我泥犁宗弟子便要出發,到時候一路上還要師兄多加照顧提點才是。”
這段純陽本就是兩面三刀綿裡針的性格,三言兩語,卻也好似根本沒有把剛才白橋的那段話放在心上,臉上堆積起來偽善的笑容。一雙好看的眼鏡眯起來,真誠無比。
“是呢,是呢。”薛貓兒嘴上服了一個軟,但心中卻也是萬般不爽。早些年的時候,她薛貓兒便和白橋有過數面之緣,二人關係談不上多差,卻也並不算相近。
白橋揮了揮手,卻也露出些許的不耐煩的神情。那整個齊國都奉為掌上明珠,在七大宗門中,她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
可是如今白橋三言兩語的,便讓薛貓兒這張俊俏的小臉兒沒地方放,她不由得憤憤的攥起了拳頭,那精修細長的指甲更是深深的刺入到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白師兄,此番顫抖半島,山高水遠,多加照顧你這小師弟,在下就先告辭了。”段純陽抱拳拱手,轉身離開。
等到段純陽離開了,二師兄白橋這才轉過身,上下打量著聶秋,那脖子後面領口插著的摺扇更歪了一分,俊俏好看的臉上露出些許玩世不恭的輕佻笑容。
“小師弟,這世上女人分三種。”
白橋說著便和聶秋一起朝著千歲寒峰頂走去,十一師兄朱富貴則繼續埋頭啃著那滿是驢肉和驢膠的火燒,吃的不亦樂乎的跟在後面。
“第一種女人是薛貓兒這樣,有模樣,有屁股,有胸也有腰,出身還算可以,就是腦子缺了點什麼的白痴。”
說完白橋拿著食盒,走在最前面,登山的樣子他略顯氣息平穩,十步一段吸,卻是能夠蓄氣丹田的煉氣士的本事,聶秋跟在他的後面,一遍仔細觀察著他的呼吸,一遍聽著二師兄白橋有什麼妙論。
“這第一種女子生來胸大無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所以常有言道女人是天下禍根,這話雖然我不同意。但薛貓兒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的確是禍根。”
他說完,看向身後的朱富貴那一臉油膩的打掃掉了手裡的火燒,喜上眉梢。
任何一個喜愛進廚房的人,都喜歡看著別人吃自己的時候都能這般狼吞虎嚥。俗話說君子遠庖廚,不得不說白橋的確是千歲寒,哦不是整個泥犁宗的一個異類。
“對付薛貓兒其實辦法很簡答,你比他不要臉就行了。第二種女人,他們生的國色天香,世間罕見。當朝徐王爺的女兒小主徐晚當屬這等女子,住在西蜀那懸空寺裡的那個前朝公主也算一個。這種女人,心思沉穩內斂,比許多男人還要聰明,當屬奇女子一般風姿綽約,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姑娘。可終歸不是女人。對付她們辦法其實也和簡單,做一頓好吃的給她們,然後睡了她們。”
噗
朱富貴聽到這話,正喝水的他一口氣噴了出來,道:“二師兄,你這樣教小師弟不合適吧?”
白橋一本正經拍了拍下襬的塵土,修長的手指一邊走著一邊將雨後山間的一些銀杏葉摘下,道:“我這是在教小師弟做人的道理,免得將來出去被女孩子欺負。”
聶秋跟在後面,心裡不知道是該感激還是該尷尬,不過細想來,不光是千歲寒峰,甚至是整個十方山。二師兄的名字都是人盡皆知的。
除了他那深不可測的高深修為之外,更重要的是,白橋遊戲人間,七大宗門中,愛慕他的女修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他行走諸國,在金陵的十里秦淮上的畫舫上流連忘返,也曾在盛京長安,大擺三天三夜的長歌宴,請來名媛十八名,而聲名遠播。
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在秦淮河上的畫舫還是長安城青樓裡的長歌夜宴,那些名媛,那些歌姬,那些**的女子,那些頭牌,往日尋常富家子弟,得見一面都堪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