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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天急火攻心，再加上毒藥發作，口鼻皆有鮮血滲出。
鳳九霄怒不可遏地瞪著姬龍淵：“你小子發什麼瘋？”
姬龍淵從懷中掏出鬼臉面具，戴在了臉上，手捏蘭花指，唱起了戲曲：“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
一曲歌罷，姬龍淵已經溼了眼眶：“遙想曾經，木瑤翩翩起舞，唱出一字一句，皆映入我內心深處。如今卻丟下我一人，承受內心悲痛。凡是參與過王屋山慘案之人，皆不可活。”
南宮蝶急忙說道：“我們不是將黃暴等人交給你處置了嗎？”
“呵呵···”姬龍淵發出一聲冷笑：“黃暴乃是鳳九天的私生子，他怎捨得讓黃暴去死。所以，他找了一個人，透過換臉技術，冒名頂替。卻不知，我南疆有一秘術，名為搜魂術，可檢視他人魂魄中的記憶。”
鳳九天壓制住體內毒素：“所以你同意繼承皇位，只是為了對付我？”
“沒錯！”姬龍淵拔劍而出，指向鳳九天：“你因為祖訓，導致內心扭曲。竟然建立眾神殿幫你斂財，然後透過錢財以及神仙粉掌控朝廷官員，準備謀朝篡位。因此，害得大量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最可惡的是，為了保住眾神殿，你竟然連親侄兒都下得了狠心殺害。可憐我舅父，一心為民，卻落得草草收場的結果。你罪該萬死！”
“哈哈哈··”鳳九天大笑了起來：“你說得不錯，我的確罪該萬死。只可惜，當場你到朱雀學宮之時，我本可以設下埋伏，將你殺死。只因你說出祖制弊端，願意更改祖制。我突然覺得你做皇帝，比我做皇帝更好。所有我沒有對你動手，而是殺死了南宮恬。”
“你若順應天命，就此登基稱帝，我必一心輔佐於你。再加上青木瑤這個賢內助，以及你手下的能人異士。不出百年，我朱雀帝國必定傲視群雄，威震神州大陸。”
“結果，你卻偷偷跑回了南疆，使得我的願望再次落空。為了達成願望，讓我兒認祖歸宗，我苦思冥想，最終決定趁青木瑤懷孕，將青木瑤帶回朱雀帝國。憑你與青木瑤的感情，只要青木瑤一到朱雀帝國，你自然會來到朱雀帝國。”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那逆子，竟將剛剛出生的嬰兒活活摔死。最終激怒了青木瑤，導致王屋山慘案發生。此事過後，我真想將此逆子一掌打死，奈何那是我親生骨肉，我下不去手，還要想辦法保他性命。”
“我在眾多弟子之中，發現李果蔬與我兒身材相似。於是，我抓了李果蔬的家人，脅迫他前去送死。本以為此事可以就此了結，沒想到還是被你給知道了。”
姬龍淵回道：“其實，你當初如果願意信任外祖父，或者信任舅父，對其說明情況，他們就算頂著壓力也會更改祖制。”
“哎···”鳳九霄發出一聲嘆息：“祖制是為了防止我皇室子孫內鬥，有利有弊，歷代皇帝都非常清楚。到了朕登基之後，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兒，因此又生了第二胎。因為害怕再生個男孩，導致自己的骨肉不能成婚，一生孤苦，所以不敢再要孩子。”
“直到兒媳慘死，鳴天不願再娶，我才深刻地認識到，祖制留下的弊端有多大。當時我就有心更改祖制，後來仔細想了想，我與蝶兒年事已高，更改了祖制也不可能再生孩子。於是，我把此事壓了下來，等待後代子孫去更改。讓世人知道新任皇帝連祖制都敢更改，對於國家大力改革就更不用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