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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錦送秋露回去的路上,兩人又聊了一路《將進酒》這部音樂劇。
繁錦說:“我覺得《將進酒》整體要比《杜甫》好很多。”
秋露想了想說:“我覺得形式和題材不同吧。舞劇沒有臺詞,在表現力上肯定是不如音樂劇。而且本來李白的性子就要比杜甫的性子更討喜,杜甫就是個愛操心的命。”
“這倒也是,緯度不同,不能這麼比。”
兩人一直聊到秋露家樓下,還沒聊完,於是兩人就坐在車上聊。
秋露說:“其實能成為詩人的人,很重要的一個特質就是敏感,對事物的感知力很強,換個角度來講,這樣的人也不一定適合當政客。沒有鐵石心腸,沒有雷霆手段,不一定把握的了全域性。”
繁錦點了點頭,“同意。就像宋徽宗是個頂尖的藝術家,但他真不是當皇帝的料。”
秋露覺得聊得差不多,得讓繁錦早點回去。
“那我就上去了,你到家給我打影片。”
繁錦突然想起明天齊銘的新店開業,於是拿了邀請函給秋露。
“齊銘的新店明天開業,你明天下午是不是要跟星星去撿瓶子?”
秋露點了點頭。
“那我四點多來接你,有驚喜給你。我陪你們撿完瓶子之後咱們一起過去。”
秋露笑了笑,“你不用跟我們一起去撿瓶子,跟你的形象太不符了。你把定位發我,我明天結束之後自己過去吧。”
“那可不行,我明天準備了驚喜,我準備了好久了。”
秋露調笑道:“你可千萬別後備箱開啟又是飛氣球又是玫瑰的。”
繁錦神秘地說:“你明天就知道了。”
秋露歪頭一笑,“好吧,那我走了。”
就在秋露要開門的前一秒,繁錦把車門給鎖了。
“我們秋老師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秋露檢查了鑰匙,錢包,手機。都帶了呀。
“沒忘什麼東西啊。”
繁錦癟了癟嘴,“又得十幾個小時見不到,你不表示表示嗎?”
秋露故意假裝沒聽明白,“啊?表示什麼呀?”
繁錦一臉怨婦樣,“秋老師,你不給名分也就罷了,平時該給的親親和抱抱,你一個都不能少我。”
秋露低聲笑了,蕭然為什麼會覺得繁錦無趣呢?明明就是這麼幽默的一個人。
“那你過來點。”
繁錦湊了過來,秋露深情又溫柔的吻了他。
“秋老師,咱倆認識多半年了吧,我的考察期是還有一年多嗎?”
秋露也不知道自己在較什麼勁,明明就已經很喜歡繁錦了。但可能就是因為很喜歡的原因吧,如果沒辦法長久,那不如自己騙自己從來沒有開始過。
“繁錦,你應該也感覺得到,我很喜歡你。但是……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玩不起。我不是在質疑你什麼,只是我對長久的感情沒什麼信心。上次你說我可能才是那個親密關係的破壞者,我後來反思了,我覺得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繁錦捂住了秋露的嘴,他怕秋露說出他不想聽的話。
“你先別說,你聽我說。我今天問這個話,沒有要逼你,或脅迫你的意思。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如果讓你有了這種感覺,那我道歉。對不起。你可千萬別跟我說你覺得自己不適合長久的戀愛,讓我去找別人。”
秋露笑著拉開了捂著自己嘴巴都手,還在手心裡落下了一個吻。
“我沒這麼想,恰恰相反,我想要長期的,穩定的戀愛關係,所以才會怕你是一時熱情。我之前跟你說過我有過一段不好的經歷,那件事對我的傷害很大,我不想再一次經歷那樣的事。所以才想要多跟你